“一颗,两颗……唔、三颗……”

那穴眼咬得那么紧,好像什么也塞不进去了,可圆滚滚的肛珠被手指往里一推,就挤开了肉褶轻松没入。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大的珠子,逐渐填满宴秋窄小的内腔。

肠液从缝隙里流出来,和雌穴的蜜汁混合,流得满大腿都是。

“啊啊……四、四个,哥哥,四颗进去了……啊,有点大……”

“四个怎么够,”郁乔林说,“至少要五个。”

少年湿热的喘息呼呼地喷洒在空气中,还记着自己在跟哥哥闹别扭,“不听哥哥的。”

他哼哼道:“要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