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就有六,有六就有七。一串珠子最终全泡进了宴秋甘美的肉穴里,把他塞得满满当当,隔着一层肉壁和雌穴里的按摩棒做邻居,小腹上隐约鼓起性玩具的形状。

宴秋邀功似展示自己的股间,他的手指勾着肛珠根部的圆环,轻轻拉扯起来,进进出出的珠串带出汩汩的肠液,油光水滑的珠子间牵连出黏腻的银丝。

“哈、哈啊……不、不小心,进了八个……”

他摆弄着雌穴和后穴中淫靡的性器,扬起脖颈来微微颤抖,脸上浮现迷离的神情。

细白的腰肢从被撩高的T恤下露出来摇晃,如水蛇在雪白的浪花中浮沉般时隐时现。不懂怜香惜玉的性玩具在手指的捣弄下狠狠操弄到深处,直玩得宴秋双眸失神,眼角和嘴角都和嫩穴一样流出蜜液来。

郁乔林的车开得很稳。

他食指规律地敲打着方向盘,克制着自己不往宴秋那儿看,但余光中,仍能瞥见少年裸露的肢体。

宴秋撩起衣角叼在嘴里,一双绿眼睛泪眼汪汪,活像个丈夫支棱不起来的空闺怨妇,不操他就是欺负狠了他。少年扁着嘴往储物盒里摸,在郁乔林眼皮子底下摸出一对乳夹,拨开内衣,夹到自己红石榴般的乳头上。

他一路都叫得很浪,间歇性地浪,偶尔闭上嘴哼哼,忍耐,但没完全忍住。

郁乔林的舌头用力舔了舔牙床,舌尖碰到自己钝钝的虎牙,感觉像被宴秋咬了一口。

他本打算带宴秋回宴秋的房子。

那是高档小区,安保好。比他在校园附近租的小房子好得多。

然而窝在他副驾驶上扭动的小骚货爬起来迷迷蒙蒙地往外面瞄了一眼,就开始呜呜啜泣。

“哥哥不带小秋回家,呜、呜啊,哈……”

郁乔林无奈地调转车头,找了个空旷的地下停车场。

等他停好车,宴秋的假哭声已经变成了难耐至极的媚叫。

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少年,甚至没察觉到车辆熄火。直到耳边隐约听见开关车门的声音,宴秋才眼角含泪、眼神迷离地抬起头来。

身边的车门被忽然打开。

少年颤了一下,外界的光线打到他光裸的大腿上。

男人一手撑着车顶,一手扶着车门,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而他像个被折服的雌兽,被雄性荷尔蒙所诱,浑身散发出渴望交配的讯号,每一分肢体都写满了发情。

宴秋:“呜呀……”

他抓着胸前的安全带,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牙齿咬着衣角。两团丰盈的奶乳如同积卧的雪,随着呼吸轻颤。小小的夹子完全遮不住他嫣红的大乳晕,波波乳摇间,被夹成一线的乳尖带着夹子一并起伏。

双腿夹得很紧,大腿间一丝缝隙都没有,臀沟间裸露出来两个旋转的底座,把饱满的臀肉和大腿根撑出凹陷的形状。

“到了,小骚货。”

男人轻佻地叫他。

他的小骚货一时间没有回话,有些停止思考地看着他,屁股突然抖了抖。

一颗圆润肛珠滑溜地挤了出来,顺畅得像母鸡下蛋。

少年‘啊’了一声,鲜红的肉褶连忙收缩,咬紧了两颗珠子间的缝隙,刚吐出来的鸭蛋大小的珠子挂在他菊穴外,徐徐下坠。

“啊……啊呀、唔……”宴秋吸吸鼻子,“要掉出来了……”

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就着这个姿势,噗嗤噗嗤地下了一连串的蛋。一个比一个小,各个都浸满淫液,喷出来的时候带出大大小小的水花。他微微颤抖着,一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样子,看过来的眼神茫然又无辜。

最后宴秋灵巧地吸紧了后穴,肉褶如闭拢的花苞般内收,状态从容得就像是吃饱了抿抿唇擦擦嘴似的,还有点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