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漂亮卖力的小马发出得到了奖赏的餍足叹息。
郁乔林又往里顶了顶。
埋在陆长清刚刚高潮过还被内射的肠腔内,感觉非常棒。
紧致,高温,还有流淌的按摩吸吮感。
舒服。
些微汗水把陆长清的碎发黏在面颊上,他平复着呼吸,呢喃道:“嗯……少爷……”
尾音又软又长。
这就是做完想要更绵久的温存了。
连呼唤都像是种隐晦的撒娇。
他的主人贴着他的侧脸与他厮磨。
“算我欠你一发。”男人含笑说。
陆长清呼出的气都是热腾腾的,但郁乔林的唇比呼吸更有存在感。
他们交换一个吻,只慵懒地贴着唇瓣,但也足够缠绵。
郁乔林缓缓退出来。
那只舒服完了仍然霸道的肉具,退都退了很远的路程,才终于把饱满的脑袋从穴口钻出来。连带着,里面立刻传出要流出什么来的感觉。
陆长清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已经娴熟自觉地夹紧。
一片泥泞和白沫中,分外红艳的穴口间刚冒出点精液的影子,那圈细细的褶皱便收缩起来,兜住了满肚子春水。连刚要溢出来的浓精,都一滴不漏地缩回头去。
前面的蜜穴也似有所感地缩了缩。
郁乔林低头看一眼,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在后穴挨操时混着蜜汁流了出来,白花花地淌在大腿上,也不知道子宫里还剩多少。
莞里呺,鳄汣欺欺路似期汣栅鳄
陆长清俯趴着缓了好一会儿,晾着刚被操完两个洞的屁股给人看。
好像感受到了郁乔林有些可惜的视线,他回头,略无奈地说:“我再去清理一下。”
陆长清准备爬起来,半撑起身后,郁乔林搂住他,手握住了他还硬着的阴茎。
他这才想起来,哦,这玩意儿还没射呢。
靠屁股高潮太久,陆长清已经不知道单纯射精是怎样的感觉了。他现在也能射,但那射精的刺激,往往跟后面的相混合,好像还是后面的快感更多。
郁乔林亲手混淆了他对性器官的感觉。
以前他还会为此害羞,逐渐就习惯了。不过郁乔林很快找出了新的玩法。
“自己能不能导出来?”郁乔林缓缓撸动着他的阴茎问,“我弄得有点深。”
“每次都很深。”陆长清实话实说道。
郁乔林捏他龟头。
陆长清轻咳一声,还未消退的红潮弥漫在他面颊上。
“可以请您帮我吗?”他转而问道。
郁乔林满意地抱起他。
分别抄起他的膝弯,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陆长清从厨房抱到厕所。
陆长清搭着他的小臂,闭着眼睛紧紧收紧括约肌,感到满肚子的精水都在这排泄般的姿势下不听使唤。
他像个最严苛的狱警,牢牢管束着它们,直到监狱长把他抱到马桶上,他半勃的阴茎和两口穴都悬在马桶上空。
“我找个长点的东西给你捅一捅。”郁乔林贴心地说。
陆长清正捞起自己长长的发辫,闻言茫然地回头看他,心里的第一反应直接写在眼底:长的东西还需要找吗?
那不就在他屁股底下?
郁乔林一本正经地说:“哦,你先自己努努力也行。”
说着,他调整了一下陆长清,摆正他屁股的位置。
然后吹起了口哨。
陆长清听到他的哨音,终于露出些不自在的神情,微微撇开眼去。
然而他面上难为情,身体却诚实地放开了括约肌。
几秒钟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