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笑着,压迫感十足地扣住了陆长清的腰。
厨房里,一只紫砂罐安静地蹲在灶火上,火焰燃烧和罐内沸汤翻滚的声音咕噜咕噜地低唱。
筷子、碟子、锅铲就躺在旁边,然而熄火的油锅等了许久也无人问津。
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飘过它的头顶。
“……呃、嗯,呃啊……”
凶猛的碰撞声。
肉与肉拍击,像是激流勇进般从最高点俯冲而下的活塞运动,每一击捣弄都锤到最底,再从深处拉出年糕似的、雪白黏腻的丝状物。
“嗯……嗯啊、嗯……”
一双穿着裤子的腿背对厨房,岛台还没他腿高。在他和岛台之间,挂着另一双站不稳的腿。
赤裸的,颤巍巍的,如同角力的羚羊那样,腿部绷紧的肌肉线条匀称而漂亮,脚掌竭力抵着地面,后脚跟因为用力而抬起,却仍克制不住身体的摇晃,脚踝那儿就随着律动而跟着起伏,显露出后脚腕笔直的经络和纹理。
陆长清半张脸贴在台面上,忘记了闭上嘴,也忘记了吞咽,唇瓣和蜜穴一样水淋淋的,每声呻吟都被郁乔林不怀好意地撞出来。
“唔!嗯……哼嗯、啊……啊……”
他是匹最乖顺的马,被人骑得露出快承受不住的表情来。
“少爷、少爷……”
他求饶,又或者求安慰地唤。
他呼唤的人狠狠地顶了他一下。
“呃啊”
肠道里涌出清泉似的肠液来。
小母马撅着屁股哆嗦。
修长有力的背脊和腰臀彰显他的体能和坚韧,然而里面那个经不起欺负的内腔却软弱不已,被人玩了一会儿就丢盔弃甲地投降。
“要去了……又要……”
郁乔林俯在他身上骑他,同样气息不稳,嗓音又低沉又沙哑:
“给不给我生,嗯?”
“……”陆长清说了什么。
“听不清……”郁乔林也小声道。
为了让陆长清能听清,他理直气壮地凑到青年耳边,说完,舔了一下陆长清的耳垂。
这粒软果瞬间滚烫起来。
“……生,”陆长清喘息着说,用露出来的眼睛湿润地看着他,“我会努力生的……少爷。怀上的话,一定会生下来的。”
到时候……
大理石台面越发衬出他的银发和布满红潮的面颊。
“奶水都给您喝。”陆长清温柔地说。
看过来的目光驯服又纵容。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眉眼间浮现出一抹恍惚的笑意。
被人死死地压在岛台上占有,舒服得双腿打颤,脸颊泛起缺氧似的红晕,可神情却奇妙地显得安宁恬静。
男人滚烫的体温烧灼他的身躯,青年被顶得一翘一翘的,闭着眼低吟。
“好长清……我要给你奖励。”
郁乔林伸手挽起他的长辫,像拉着马匹的缰绳那样。他把陆长清的银色发辫一圈圈绕上自己的手,直至他握住发尾。
他漂亮的小马仰起头来,嗯嗯啊啊地叫唤,早已习惯并从驾驭中获得欢愉。
他有力地挺动腰身,咕啾咕啾的捣弄和水声缠绵不绝。穴口被翻搅出白沫和更多的蜜液,掺杂着白浆,在大开的双腿间下坠,拉出长丝,徐徐积蓄在地板上。
郁乔林的声音中透出一种临界的压抑:
“后面还是前面?喜欢用哪个要?”
陆长清反应迟钝,犹豫了一下。
他迷离地看着他,商量似地说:
“……不都领的话,怎么比较呢?”
郁乔林笑了。
亲亲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