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东西之后,李娴韵将他的袖子卷了起来,方才他搂着她胡闹的时候,袖子又落下来了。

李娴韵将袖子一直卷到了他的肩头,低头将渗了血的软布一点点地解开,露出了狰狞可怖的伤口。

伤口约莫有三寸长,肉向外翻着,伤口很深,难怪护卫说流了很多血。

伤得这么严重还沐浴,真是气人。

李娴韵将伤口稍微清理了一下,把金疮药均匀地洒在上面,然后一点点地用软布包了起来。

她是大夫出身,像包扎的这样的小事很是轻车熟路,一层叠着一层,包扎得非常规整好看。

李娴韵边包扎边娇软出声,吐气如兰,“夫君,你要听话些,不要再让伤口碰水了知道吗?”

耶律焱痴痴地看着她,“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