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又酸又气,索性转头想怨溜溜的瞪范景一眼,不想那人好似定住了一般,还跟他将才进来时一样的动作。
他心头疑惑,忍不得凑上前偷偷瞅了一眼。
这人常年跑在外头,风吹日晒,肤色并不见白皙,有些似熟了的麦子,瞧着很是康健有生气。
挨得近了,能瞧见往日里麦色的冷淡面孔上,这会儿竟然浮起了一层薄红。
白日去大房那头,范景就没同他说过一句话。
他又忙着应付大房那一屋子的人,更是有些分不开身。
俩人自打说了那些话后,一下午都跟那生人似的。
晚间桌上范景一连吃了好几碗酒。
康和晓得人是会吃酒的,只在山上时吃的节制,一葫芦的薄酒也能吃上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