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两头说定,人便能接去乡里了,不过徐家与陈雨顺到底还是在来往着,面上面下都没有撕破,自还是要去同人说道一声。
不过未防他不应,徐扬事先便将要请大夫上村里来的事给说了出去,教村里人都欢喜了,这才前去与陈雨顺谈。
村里的人都翘首盼着,他陈雨顺要是不答应,那就是见不得村里人好,少不得得罪村里人,且徐扬事先便言了他要请大夫来,也不怕他舔着脸将功劳给占去。
结果便是陈雨顺答应了,不过他受徐扬这般摆布,也许是自个儿没从这件事里沾着好,心头自不多痛快,但也没多想。
徐扬也是他半看着长大的,他觉着人浮躁,没有眼界,只晓得自己快活。
家里头安排的好亲事不要,为着元家哥儿把徐爷气得躺了几天,这样的小子,能有甚么报负,不过是投身在了个好人家里命好。
徐扬说妥了村里,便将朱大夫还有他的徒弟给请到了村上,人没住处,还将自家里的屋子给收拾出来三间,供人住着看诊。
朱大夫心头过意不去,要与他赁钱,他不肯要,言教他们安心住下,家中人丁少,屋子空置也白空置着,来时手头上攒足了钱,再帮着与他们另造一处屋。
朱大夫也是会些生存之道,住下两日后,便同村里人义诊三日。
徐家日日人进人出的,都谢朱大夫的仁义,言徐扬的好,说徐家人厚道。
得听康和跟范景下山回来了,徐扬立便乐呵呵的来寻:“我爷跟我爹都夸说我这事办得好,这么些年来,他们还是头回这样认我办一件事。”
康和听罢,也觉得徐扬确实办事谨慎,细致,他道:“你借着家里的势,为徐家增了光,又为自己立了口碑,家里如何有不满意的,门庭便是要靠你这般才能城起来。”
徐扬道:“那还不是得谢你,与你出些好方儿。”
康和不揽功,他道:“我也不过是光嘴上说,实际办事的是你,这事情能成,是你有本事。”
徐扬笑起来:“我时常觉着你长了两张嘴,范景的嘴是不是长你身上去了?”
“他的嘴要长我身上,你也听不见他说话。”
两人笑了会儿。
徐扬又想起一事来,他同康和神神秘秘道:“你晓得那孙员外作何要闹事不?”
“他女儿没了,不是想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