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口,你大伯娘多刁的一张口,都说好。夏月里头俺要做咸鸭子,都是喊他过来帮俺做的。”
康和倒是也会做咸鸭蛋和松花蛋,只是他也只是会,手艺并不见得好,听陈氏说有识得的人做的好,正是好事。
不过他还是道:“只不晓得沈夫郎肯不肯来帮咱,这要做来卖的东西,做得自不是一个两个。”
陈三芳道:“娘晓得你的意思。他人多好,家里头也是不富裕,不嫌咱家穷寒,和娘好,俺有甚么事都寻他,他有事也寻俺。”
“这厢喊他来帮忙腌咸鸭子,少不得耽搁他一日半日的功夫,到时候娘送他一篮子鸭子,外在一方熏肉。你说成不成?”
康和点了头。
翌日,康和没上山去,陈氏去把她说的沈夫郎给喊了来。
这沈夫郎年纪比陈氏要小些,可黑黑瘦瘦的,看着便有些显老。
倒如陈氏说的一般,家里头不富裕,穿的一身火麻布衣裳,裤子膝盖和肩膀上都打了补丁。
“咸鸭子做得多,倒是弄得顺手。只松花蛋我有些时候没做了,不晓得味道如何。”
沈夫郎听得陈三芳要做咸鸭子,欢喜着就来了,他多爱做这些,只家里头穷,鸡鸭都养得少,蛋自也不多,想露把手艺做些咸鸭子来吃的时候都难得。
康和听人说的是不晓得味道如何,却不是说成或是不成,心中料想人松花蛋也是会做的,且有些功夫。
因着松花蛋不似旁的,做不好剥开来不成形,稀烂还臭,是吃不得的。
“还不晓得你的,便与俺们做些出来,你晓得俺的,弄这些东西不成样子,还得央着你。”
陈三芳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