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因我与大哥来往而说些不中听的话,那也是因为妒忌。我自不枉心里头去。”
张石力拍了拍康和的肩膀:“咱哥俩儿晓得,不在外那些虚的。今儿在你这处吃的这顿饺子,不比在席面儿上吃得差。”
说罢,他又看向范景:“与你那柄刀可还使得惯?先前问康老弟要啥也不说,俺也不晓得送你们俩啥。想着他多紧着你,俺送你用得上的刀,想来他也满意。”
范景吃饭不说话,只顾着吃。
听得张石力问,嗯了一声。
“开年上山来,他都使得是大哥给的那柄刀咧。”
两人说了会儿话,又吃了几个饺子,也是好些时候没会着了,忍不得继续说闲。
“你们村那个孙大生是不是也上山来了,俺那陷阱里前阵子老丢东西,先也没往那处想,前些时候瞅见了生人脚印子,只怕给人捡了。”
康和道:“那人不是个东西,前阵子她老娘还教大景去给她寻人,谁得那闲空给她看儿子。仗着是里正的亲戚,人五人六的。”
张石力闻言,冷哼道:“他都混成今朝这幅德行了,竟还有脸招摇。
你不晓得他先前在城里跟个甚么大官人做狗,与人放印子钱,很是得意了些日子。后头他背后的大官人得罪了人教办了,他自也成了过街老鼠,没少吃些好打。
以前催收账目的时候尽干些强抢奸污良家的事,他靠山没了,多的是人想寻仇,他没法这才给躲山里头来了。”
张石力为人仗义又大方,在城里头也有些不入流的人脉,先就听得过孙大生的事情。
去年都还有人打听这孙大生躲在哪处,只他与这人到底没甚么交际,也便没言。
“他要来烦扰你俩,你们碍着陈雨顺的干系不好同他掰扯,俺来收拾他。合该早些与俺说这事儿的!”
康和还不晓得有这些事,他跟范景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