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康和见睡在身侧的人背对着他躺着,他眯了眯眼,手有些不老实的打后头伸进了范景的衣服里。

打成亲那日开了荤,他一直便挺惦记这事儿的。

也是奇了怪了,任凭是白日里头干了多少活儿,做了多少事儿,身子如何的疲乏,只要跟范景一躺到床上,他立就又精神了。

便是那几日弄粉,手腕子酸得不大能动弹了,他也能挤出些力气来和范景做两回。

只在家里头,一个屋檐下,到底还是有些顾忌在。

动静大了怕教人听了去不说,办完了事身子上不是汗便是旁的,黏腻着不洗总归是不舒坦。可一要弄水来洗,家里头也便晓得他们干了那档子事,多少还是害臊,要么就只能跟做贼似的去打水。

故此,成亲后在家的那二十余日的时间里,即使康和每晚都想,两人还是没有做得太频繁。

康和戏弄了范景一会儿,见他分明没睡着,却也不回应自己。

他挪动了些身子,将胸膛贴着范景的后背,凑上前去,在他耳根子上低声问了一句:“你就不想?”

时下进了山,这方圆多少里都只有他们俩人,这厢便是把床给弄塌了,也不怕有人晓得。

这年纪上,正是能耐又新鲜的时候,他怎么就忍得了的?

范景早教康和揉得心猿意马,听得他问,道:“我不想你手肯拿开?”

“算着日子也是有五六日了,你就真不想?”

范景腰腹胸口上的腱子肉匀称而柔韧,康和自是不舍得将手拿开:“在这屋子里,任凭折腾的,什么都不肖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