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没见什么变化。”汤暖说。

蒋芸:“还是有些变的,那家的铺子祖孙一家回乡养老去了,先前新住户开了家小饭馆,卖菜和杂粮饭,五哥儿买回来吃了一次,后来再也不碰了,好些天前就关门了。”

“不对啊,娘,那门开着呢。”汤暖注意到了。

蒋芸走上前一看,门头匾额换了,她不识字,不过还挂了幌子,家家户户门口除了匾额还挂幌子,幌子按照铺子里卖什么画的图,她一看幌子,一碗碗的吃食,什么米汤、米糕之类的?

“李记甜什么?”汤暖嫁到夫家开始学识字,不过太复杂的还不会。

有人接话:“甜醪糟,那俩字念醪糟。”

汤暖同行人道谢,说记下了,还跟闺女说了一遍。赵香香也看着匾额记字,问阿娘:“醪糟是什么啊?是不是甜的甜水?”

“估摸是吧。”汤暖说着,想上去给闺女买一碗尝尝,扭头问阿娘喝不喝,结果一看阿娘脸色不太对,“怎么了阿娘?”

蒋芸:“这家就是之前租住咱家半拉院子的李家,之前五哥儿说他们打着咱们铺子主意”生意都做起来了,又说:“我就说当时赶他们搬走,头一天还唱念作打的说我们刻薄她家,第三天走的时候藏着高兴,原来是铺子找到了。”

“那就不喝了。”汤暖说,拉着女儿的手,“也没甚好尝的。”

赵香香都听阿娘外祖母的话。

李记铺子,李家大娘老远瞧见蒋芸,故意迎上前几步说:“哟,这不是汤家婶子吗?买菜去啊,我家今日新开店,来尝尝甜醪糟汤吗?”

“不要钱就尝尝。”蒋芸说。

李家大娘没了笑,她家今个才开业,这人就想吃不要钱的,脸怎么这么大呢。

“要是还是邻里送主家一碗尝尝也是该的,这现在不是了,你家才赶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