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说的再大再好,男人不是他们女郎、夫郎,不知道做妻子夫郎的不容易,只想着光宗耀祖,五哥儿吃的苦受的委屈觉得不值一提。

是了,反正都是胡康胡家祖坟冒青烟,汤家人受什么委屈又有何干?

“你那举人老爷幸好是死的早,不然我看见你去吹捧,我得烦你,都不想给你做饭了。”周香萍道。

朱四:“你这个女人,真是没肚量,你想啊要是我有个当官女婿”

“你就跟你那老汤哥一样,瘫在床上,你姑娘让人瞧不起是个杀猪佬女儿,没准休妻另娶,再纳几房妾室。”周香萍接话,冷冷说:“你想说我女人家眼光短,我还想说你放着好生日子不过,专门想咱们不该想的。”

朱四面子抹不开,说:“什么话。”

周香萍也懒得掰扯。

这一日,糖油饼赵家早早关了铺子门脸,汤家也是,晌午就关门了,不过汤五哥本来就是卖朝食,往常也是这般早早关门。

有人路过赵家,就得呸一口唾沫。

崔大宝是下午才听到这事,他每日买了朝食早早回家,错过了晌午汤老板的干架,此时听邻里说,听得一愣,旁边孙豆子惊的不得了。

“汤老板拎着棍子去打赵大郎,他怎么这般厉害。”孙豆子惊叹,又说:“我们村里也有厉害的夫郎,只是只在家里厉害,骂骂自家男人,也不敢动手。”

崔大宝本来听汤老板这事,又听自家夫郎说完,当即说:“豆子你可不能在家骂我。”

“……我不骂你。”孙豆子忙说。

崔大宝嘿嘿一笑,“也是,你脾气最好最疼我了。”他说的理直气壮。

孙豆子倒是不好意思,大宝大白天的说什么呢。

“你看看咱家有没有伤药?你找出来,下午我去取牛乳顺便捎过去。”崔大宝道。

孙豆子连连点头:“该的该的,汤老板人这么好,也不知道伤了没。”

“他要是伤了,不知道明个还卖不卖朝食。”崔大宝下意识道。

孙豆子:“大宝,你不能这般想,人重要,要是伤着了得歇息。”

“对对对,你说的是,我没那个意思。”崔大宝忙道。

孙豆子知道,他家丈夫就是这么个性子,嘴快肚子没弯弯绕绕,一心光惦记着吃,要是真那么冷血,光操心朝食吃食,也不会先让他找伤药给汤老板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