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盘算不知道,只见他捧着柏千乐的平板,字字句句扫视,依他多年掌兵的经验,这个年轻人确实如妻子所言,值得栽培。文字没什么意思,唯独年轻人的证件照还有点看头浓眉大眼,神采奕奕,而轮廓又十分周正,很有一股飒爽的少年俊气。柏闲璋也斜眼乜来,慢慢地,哂笑一声:“跟千乐以前是有点像。”
他这话不阴不阳的,什么意图说不清,但威力十足,一句话就坏了柏千乐的心防,千里决堤。他搅局背刺,奉星如不可置信地回头,惊愕失声:“大哥?!”
柏闲璋显然也不太高兴,但他还是用一种天下太平的口吻敷衍:“千乐,能走到今天不容易,不要为了外人跟星如先离心。他看重别人,未必不是因为你你怎么知道,他关照他们这班年轻仔,会不会想起你?为这点捕风捉影的事回来怪他,很不聪明。”
他睥向奉星如,视线收回来,讲话还是不太由衷:“星如也跟你推心置腹了,何必还要疑神疑鬼,你在他心里什么地位,随便阿猫阿狗都能越过去,怎么这么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