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浮躁。

奉星如屈起腿,碰了碰男人的裤裆,那里一团坚硬,又热又烫的东西隔着布料在他的腿上磨蹭,溢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氲湿了他们的裤子。奉星如探下手,拆掉丈夫的皮带和裤腰扣。

他偏了偏头,贴上男人的脖颈,细细地啄吻他的耳垂、侧脸,反手压低男人的头颅,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颈、脖根,男人扯掉衣服,他便顺着男人的后颈一路往下,在他后背隆起又凹陷的背肌上抚慰地游走。他觉得自己仿佛赤手空拳,用毫无防备的肉身去安慰一头狂躁的狼,亦或发疯的狮子。

他这样的安慰有些成效男人耐心了一点,扒掉了他的衣服裤子,埋进他的胸膛,张嘴就向他的乳头咬去奉星如痛呼出声,是真的很痛,男人听见他的痛音,抬起头来,奇怪地看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

这一回他不咬了,含了片刻,舌头忽然动起来,绕着乳晕打转,奉星如被他舔得头皮发麻,弓起了腰。

又舔又吸,男人好像跟他的奶子较上了劲,手下乱摸着滑过他的腰窝、后背、侧腰,滑过他的腹肌,最后不怀好意地在大腿周围游走。柏兰冈手掌宽大,虎口、掌肉磨着厚厚的枪茧,像粗糙的刷子,所到之处激起奉星如连串的战栗。又痒,又心热。

柏兰冈扯下了他的内裤。奉星如的臀肉一凉,忽然贴上一条滚烫的火龙,他胆战心惊,几乎要弹起来,他松开男人抓住了那根勃发的阴茎,“等等,这样进去你会疼,我也会很疼的!”

男人却不能理解也相当不耐似的,沉沉地俯视他,舌尖滑过他的乳头落在他的耳朵舔弄。那孽根抓在奉星如手里,弹动了两下,又胀了一圈。

奉星如咬着牙,慢慢撸动男人的阴茎。他圈着男人的茎身,上下套弄,不时在冒出包皮的龟头上旋转,摩擦,男人在他耳边闷哼,声音沙哑低沉,磨得奉星如耳根像擦出火花的木头般发烫。

男人的欲望哪里是那么好伺候的,奉星如手都酸了,他的马眼也仅仅冒了点水。奉星如心里一横,扶正了男人,抬手挡开男人追来的亲吻,深深凝望他一眼,然后俯下了头颅

柏兰冈骤然揪紧了奉星如的头发,他被奉星如那一眼看得心旌摇动,烧得昏昏蒙蒙的意识里艰难地凑出一个朦胧的认知:

奉星如的眼睛,好像也挺漂亮的。

11 (下)

柏兰冈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