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那阵仗惊天动地的……”她腆着脸,看了眼两位大马金刀的alpha,脸上的褶子更深,她拉过柏夫人走出客厅,在花园里咬着悄悄话。
奉星如不知道她跟柏夫人卖了什么好,她们窸窸窣窣之后,那天柏夫人捏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看,脸上的神色从挑剔变成了满意,点了点头,“你也有你的好处。”
柏夫人看上他的“好处”究竟是什么,奉星如至今茫然未解。
黄灯闪了一下,又一下,他踩下油门,换上绿灯时,旁边的绿魔早已窜出路口,轰鸣声尚未消散,它只留下一道绿金色的绝尘错影。
路口分叉,他毫不犹豫打了方向,汇入川流的车龙里,悖逆平日回家的归途。
“星如,我在医院等你。”
“嗯,二十分钟,我就到。”
“你的发情期……上次的药吃完了吗?”对面的女声含了低低的担忧,奉星如笑了两声安慰她,“姐,都吃了,我的身子,我有数。”
金色斜阳穿过玻璃难免刺眼,他降下遮阳板,眼角浮起浅淡的细纹。他笑起来的时候,那些细纹跟着浮动,落在金光里,温柔又和煦。也许是夕阳淹没的城市太温柔,也许隔着屏幕,有些话仿佛更容易脱口,总之,奉星如掏出了心里话:“你也别太为我担心。我这几年想通了,信息素水平低也挺好的。没有发情期,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对面的女声沉默了片刻,“你这是什么话。没有信息素,你要怎么安尉你的alpha;他的发情期,你怎么过。”
“柏兰冈的发情期还轮不到我操心,姐姐。结婚这几年,我们在一个屋檐下的时间也不比和你一起的时间多。”
“星如……当初我极力反对这桩婚事,你没有发情期,柏家的alpha又太剽悍,你们就像倒错的齿轮,要怎么拼凑才能转起来呢。可是夫人先生却为了傍上柏家,罔顾你的意愿,偏说你这样的情况正好……”女声渐渐喑哑,却并不给奉星如打断的机会,“等我回国,你们连婚礼都结束了,现在连个陪你看病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