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一只被考试榨干的万万想求回复,呜呜
补充:还是觉得柏千乐比较好听,就原设定也是这个名字,所以还是叫柏千乐了。前面会捉虫。
6
汇报结束,奉星如让两个研究生先回组里,他拎着包走下地库,发给柏兰冈的短讯没有回复,他索性又倚在通风橱边抽了只烟。
今晚要回老宅吃饭,他这烟实在不该抽,道理奉星如都很明白,但心头盘旋的烦闷无处告解,他忍不住。若此刻有人经过,便会发现这个薄烟缭绕里的男人凝着眉宇,神色十分苦闷。
一支烟抽完,信息来了。奉星如弹掉袖子上没什么踪迹的浮灰,抬手闻了闻,心想味道应当不算很重吧。今天没带清新剂,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事事不顺。他走出安全通道,往柏兰冈今天的车位找去。
角落里一辆黑色的奔驰闪了闪灯,奉星如刚走到车前,门便从里面打开了,一张笑脸迎着他:“星如哥。”
柏千乐接过他的包,奉星如刚解了西服扣,就见柏千乐鼻子翕动着,视线飘到他身上,随后越过身子,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耳垂,在他的颈窝里嗅了两嗅。奉星如顿时僵硬,“我刚刚抽了根。”
柏千乐坐了回去,戏谑地觑他,“难怪,哥哥,我二伯最不喜欢烟味了。”奉星如叹了口气,“那怎么办,我没带除臭的。”
“我有。”柏千乐从他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只小小的香水,奉星如接过看了两眼,是他不认识的牌子。他拉开车门跳下车,挥了挥手:“多亏有你了。”
他不知道,年轻的军官支着下巴,在玻璃窗后肆无忌惮地窥视他的背影,嘴边噙起了被取悦的笑意。
柏兰冈上车之后,先皱了皱鼻子。车里的香水味太闷了些,也并不是他喜欢的款式。他的视线在柏千乐和妻子之间扫视,眼里压了一点难以发觉的不快。好在他的妻子对他的情绪捕捉得比较上道,立刻解释:“我抽了根烟,味道可能不太好,借千乐的香水喷了一点。”
奉星如这么说,他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说辞。落座的时候依然撇了一句,“少抽点烟。”抽烟对健康和自制力都没好处,他很少碰这些东西,而且他下午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柏千乐拉着他说话,他手上分明夹着烟,还抽?他印象里奉星如向来淡漠,对什么都反应平平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嗜好。
柏千乐眨了眨眼皮,他看了奉星如一眼,奉星如敛眸,因此他也猜不透男人的思绪,只见他沉默,片刻后平平地应了句以后会的。
凝重的沉滞从车厢里不起眼的四方八角的缝隙里升起,渐渐地胀大,将他们都挤压得逼仄,仿佛连透气都是一种惊扰。后来还是柏千乐翻了点青训营里的陈年旧事说笑,勾起奉星如的回忆,那团笼罩他们的阴云才悄悄弥散于无形。
他们追忆往事、唏嘘不已的时候,柏兰冈独自坐在他们对面,一言未发。
柏家的主子终于在一张饭桌上坐全了。
其实像柏家这样的家庭,向来开席很晚,从夕阳正盛到暮色四合,他们都坐在客厅里陪柏夫人说话。柏家为了迎接这几位难得团聚的爷,将所有房间、走道、廊亭的灯都点得盛亮,天色黯淡,星子初现的暮色里,柏家上下的灯火辉煌壮丽,遥遥眺望,竟好似太平山上照夜白的流火明珠。
柏夫人搂着柏千乐一个劲地心疼,问他在沙漠好不好,如何辛苦条件如何险恶,柏千乐倒在她怀里左一口奶奶右一口太太,夸她气色好裙子好脖子上的珍珠都衬得她肤色极好,将她哄得高高兴兴。
柏夫人掐了掐他的脸,嗔他们千乐的嘴就是甜,心思却坏,不等柏千乐叫嚷便话风一调,立刻问他,在外头那么久,有没有心水的人了。
房檐下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