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在世界末日前打最后一炮,然后等陈柏臻来开始脱衣服了,一脚把他踹下去。
没有恐惧,也没有不安,李允知道他肯定会在被踹下去的时候抓住自己脚脖子把自己也一起拉下去。
没什么悬念,李允和陈柏臻最后一起摔死了。
甚至都没有痛苦,李允都不是尖叫着醒来,而是很平静地睁开眼,发现睡在车里,身上披着陈柏臻的外套。
下车,外面的空气是真的很冷。
李允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重新回到了这栋别墅,这个陈柏臻口中的“家”。
客厅的玩具兔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李允脸上起了点笑容,洗完手就赶紧去摸这只小兔子。
因为看了很多小陈柏臻抱着兔子的照片,仿佛也给兔子本身赋予了更多故事性,看上去就更加可爱喜人,李允摸着兔子身上的毛茸茸,手特地在耳朵缝合的那块抚了又抚,才去厨房洗手。
陈柏臻从后面拥住李允时,水龙头关上,他双手拢在李允腰际,鼻子在李允脖颈间蹭着,然后埋进去。
李允身体僵着,没有动。
他抱了很久,久到李允思绪乱飘,来到窗外的景色,金色的阳光洒在树叶上,因为是秋日,景色怎么看都没了盛夏的骄燥,带着秋天特有的绵长余韵,低低地在心头萦绕。
然后李允嫌他抱得太久,烦,转过身,要推开。
他直接将李允整个人抱上水池台,脸贴在李允脸上,然后肌肤相蹭,细微的痒流动在那之间。
陈柏臻的呼吸平稳有力,好像长在森林里的一棵茁壮大树,李允的呼吸就穿插在他的呼吸之中,有时是一起呼气吸气,有时是在他呼吸的间隔里,但多少借着他这种平稳,慢慢将心绪放松下来。
看得出来他要吻自己,但掀开李允袖子去看胳膊的伤后,这打消掉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