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为了讨好自己不得已摆出谄媚的模样来,再主动把屁股送来给自己操。
“我已经答应你吃饭了,陈柏臻。”李允开始提出自己的要求。
陈柏臻是这样一个固执的男人,为达到目的可以不惜手段,李允始终觉得,陈柏臻之所以能在自己身上如愿,并非是李允真的有在人格尊严上输给他。
李允可以为自己的残疾感到自卑,也可以因为他人的目光觉得伤心,但面对陈柏臻,总能有无数的鄙夷和瞧不起涌出。
李允知道自己是个在固执上面不比陈柏臻输到哪去的人,陈柏臻想要的那份屈服,李允永远都不会给。
李允也知道在面对陈柏臻时会流露出天然的自卑和怯懦,但陈柏臻想要的那个东西,不会给就是不会给,无论怎样都不给。
于是李允就开口问他。
“我要见我哥一面,我想他了。”
周遭的嘈杂声突然隐去,陈柏臻两手空空,重新放回在桌面,他沉下脸,神色阴郁。
“你要见他做什么。”
想管他问问看能不能不卖房子,虽然李允如今和陈柏臻生活在一起,但始终认为,和哥哥一起住过的那个家,才算得上是一个归宿。
那个支离破碎的家是李允最后的念想,李允想着以后离开陈柏臻至少还有个地儿回,不然真就成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了。
“我说了,我想他了。”李允回复的是这个。
陈柏臻死活从李允嘴里撬不出来的一个“想”字,如今用在哥哥身上轻而易举说出,流畅自然。
李允也没抬头去看陈柏臻的脸色,知道不会好到哪里去,看了又何必给自己添堵。
“你想他了。”他将李允这句话重复了遍,听上去不是说给李允听,而是在独自念叨。
“你想他了。”他又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