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变态的,他指不定以为就是被蚊子咬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这是怎么来的。”
“你就是想让我难堪。”
陈柏臻没有否认,他知道自己在李允这早就跟“人”字不沾边,不做人倒也挺快活的,省得还装模作样的和他在这里虚与委蛇。
“我让你离开这栋别墅去见他就已经算大发慈悲了,李允。”
李允是如此想逃,如此和他处处作对,如此不断和他抵抗,离开他的这四十五天里陈柏臻有认真想过,是不是稍微给那么一点缺口让李允得以呼吸,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够有所松弛。
就跟做生意有往有来一样,李允要的自由断然不会给,但至少给到那么点甜头。
这样,他们之间的这笔生意才能更顺利地做下去。
嘴唇刚被他吻到,李允的身子就一激,熟悉又温暖的感觉将嘴唇包裹住,好似标记着致命的毒药,具有无法推却的诱惑力。
李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在他给的这个一如既往的吻里,像是一头栽进了一池子的热水,暖融融的水从四面八方漫过身体,将内心的不安与抗拒一点一点消磨掉。
以前只是听陈柏臻口头讲述过一些他对李钰的爱慕,那些零碎简单的字句构不成具象化的场景,而今天在反复观看了那个告白的视频后,所有往日他嘴里描绘过的美好,遗憾,期许,留恋,通通都有了它们本该有的鲜活形象。
李允闭上眼,曾经的陈柏臻拿着鲜花对李钰告白的模样便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想忘都忘不掉。
纵是结局失败,但李允清楚,陈柏臻给的爱意与热情不曾因此消减一分。
他的吻来到了脖子,还特地恶劣地舔过那块被咬出印记的地方,含住喉结,再顺着一路往下,打李允挺起的乳尖滑过。
李允果不其然在颤抖。
没有去抓住陈柏臻的胳膊,只是攥住椅把,因为弄不清楚到底要不要去碰他。
也弄不清楚自己如果碰了他以后,是不是还想要更多。
恪守本分是件困难的事,尤其是在欲望的驱使下,那种不断涌出来的想要更多的贪欲,在理智的冲击中,让李允频频感到绝望。
这具身体在无数个与他交媾的日夜变得敏感无比,过于熟悉他的鼻息扑在肌肤上的那种痒,过于熟悉他的舌头吮过时的战栗,也过于熟悉他插进里面以后的刺激。
因为太熟悉,早就被理智抛弃掉。
情欲打内心深处腾升起,如同卷刃的刀片在体内乱窜,钝钝地割着每一块经脉与血肉。
李允有点承受不住。
陈柏臻把发硬发烫的性器送到嘴边,李允皱眉,停在那犹豫了好半会。
“这个周日,我答应周生桦和他一起去个地方,大概要花三个小时。”
“嚯,这才见几次面就好上了,你不要你那个好哥哥了吗。”
陈柏臻抓着几把想要直接塞进去,李允身子往后缩。
“没你想的那么快,这才见了几面就能好上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恋爱不谈直接上床的。”
“你麻痹的还想和他谈恋爱啊。”陈柏臻抓重点一向很在行。
李允懒得再和他车轱辘这种事,和连抱只玩具兔子都不允许的变态有什么好理论的。
“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我说不答应你会怎么做。”
“跑呗,我打电话给你妈公司,告诉她你又把我逮回来了。”
也还难为李允想到用陈柏臻母亲来搞他了。
“不好意思啊,上次我妈要的那块地我给拿下来了,她最近看我特别顺眼,也不打算插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