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临歧坐在床边有些好笑地问,他穿着珊瑚绒的家居服,整个人像放松的白猫谁能想到,他面前的屏幕上,是自己戴着镣铐坐在金笼的照片。
“你说为什么?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周修远感觉脸都在抽搐,捂住侧脸说:
“我都听你的,除了那部分……受害人的部分完全可以换成别的。”
“唔……”陆临歧不满地抱怨了一句,“这是最快引起传播的方式了,不过也行,你不同意就换一种。”
“陆知夏怎么办?”
周修远最后问道。
他倒不是关心对方,而是在这场漩涡中,怎么看陆知夏都不像能全身而退的样子。
“他?”陆临歧摇摇头,“难道你真的把我当成他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