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遵纪守法,做错了事,就要受到审判。”

电话那头的声音冷漠道,随即,那人轻叹一声,换了个柔软的语气。

“做了这么久人上人,你也该回去复习一下小学的知识了,周总。”

系统不禁想到秦骁的事,弱弱地说:

“宿主,你好像……”

陆临歧勾了勾嘴角:

“急什么?我不是最后的下场会很惨吗。”

江明川和周父的官司持续了一下午,与此同时,周家的上一任总裁周修远作为证人提供了一部分材料。

这让媒体有些震惊,与此同时,一些夸赞周修远“出淤泥而不染”的通稿在网上发酵。

“祝贺你。”

事后,周修远站在江明川对面说。

“是不是应该把人交出来,他不是你的战利品。”

他的声音不大,但周围有机敏的媒体人嗅到八卦的气息,凑到二人身边。

“是这样,所以我会问他的意思。”

江明川刚打开屏幕,一条条消费短信又跳了出来。

他忍不住笑出声,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怎么还在玩?”

周修远死死盯着他的手机,陆临歧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过来,带着点撒娇一样的尾音。

“好,你想吃什么?我回去带给你。”

“别玩了,歇一歇眼睛。”

听见他蜜里调油的声音,周修远简直想一拳打在对方脸上。

“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当他回到家时,推开门就听见沙发上传来欢乐斗地主的声音。

“回来了?”

陆临歧抬眼看了看他,客厅没有开灯,平板的冷光把他的五官照的冷淡俊美,但谁能想到这人正在跟人机打牌呢?

“临歧,”他紧张地攥紧了手心的丝绒盒子,“我有个事要跟你说。”

一周后,江明川带陆临歧出席慈善晚宴,向公众展示“被解救的受害者”。

陆临歧穿着灰色西装,站在江明川身边,他的额发被打理成三七分,眼下的泪痣被眼线笔点过,精明的丹凤眼却带着懵懂的打量,矛盾的气质交织,把奢华的内场都衬得失色。

所有人都在称赞他们救赎的戏码炒作起来,大部分人都在祝福,陆临歧毫不介意成为衬托江明川能力的陪衬,全程紧紧跟随着对方。

把依赖感表现的淋漓尽致。

当江明川被一群人喊去谈事时,陆临歧感觉手背被人握住。

“你在这等着,好么?”

“哟,你真是把他当眼珠子。”

有人举着酒杯调侃,目光却黏在陆临歧身上。

江明川一整晚的介绍都很得体,甚至手都没离开陆临歧后腰超过半米。

这些举动分明证明了陆临歧的重要性。

但他一离开,乱七八糟的视线立马如蛛丝一样缠上来。

陆临歧想了想有创伤的、依附对象的懦弱男人应该干什么,缓缓起身,端着杯酒出了宴会厅。

他走进花坛,温度骤降,还没等他瑟缩起肩膀,有人从背后给他披上外套。

“……他对你怎么样?”

周修远剃了个更清爽的发型,只比寸头长一些,陆临歧看了以后不禁噗呲笑出声。

“很难看吗?”

周修远穿着一身明显廉价的衬衫,皮肤也黑了很多,他摸了摸后脑,毛头小子一样看着眼前矜贵的人。

他当初怎么会觉得陆临歧是小人呢,看着对方弯弯的眉眼,周修远心底的酸涩都要满溢出来了。

“还好吧,有点不习惯。”

陆临歧穿着对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