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进那畜生的眼球,玻璃碴在颅骨里搅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仿佛还在耳边。
“分心?”
秦骁的虎口卡住他下巴,枪管顺着卫衣下摆滑进去。
金属的寒意让陆临歧腰腹绷紧了一瞬,也让秦骁小腹一热随后他就听见了陆临歧带笑的调侃:
“秦总的技术……和杂种狗相比也没有高明到哪儿去。”
秦骁以为他在把自己跟别的男人比,气急败坏地掀起对方衣摆,就对上陆临歧带笑的视线:
那人嘲弄地看着他,好像看一个吵着要糖吃的孩子。
走廊诡异地寂静陆临歧用手肘抵着怪物的爪子,没有出声求助,试验所走廊上冷白的灯光打在年轻研究员的脸上,地上的人睫毛挂着细小的血珠,他眨了眨眼获取视线,左手摸索到掉落的注射器针头精准刺入怪物的犬齿根部,稳准狠地推入药剂。
“你每次露出这种表情……”秦骁突然掐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都让人特别想弄坏。”
对方的皮肤温暖干燥,摸上去就像吸手一样触感好……秦骁忍不住捏了捏对方的腰,顺着腰线游走就忘了手枪。
陆临歧突然发难,屈膝顶在对方胃部,被铐住的双手猛地绞上秦骁脖颈。
手术灯在视野里晃成光团,与记忆里试验所上天花板的灯光重叠。甚至是同样的铁锈味
那畜生在药剂作用下抽搐着,死前泄出的体液还弄脏了陆临歧的衬衫下摆,他踩着异性的头颅拔出针管,在生死边界度过了自己的十八岁生日。
现在,手铐链子绞紧秦骁脖颈,陆临歧也没有手下留情。
“知道吗?”
陆临歧贴着秦骁涨红的脸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