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漂亮的凤眼无力垂下,仔细看就会发现黑曜石般的眸子失去焦点,陆临歧已经完全被掌/控了(BEFx),灵魂抛弃了躯体...只会在被欺负狠了的时候,泄露一两句低低的泣/声。

“这么伺/候还不满意?”耳边环绕着带笑的评价,“还撒娇。”

“我知道你各个时期的每一项数据...你承受得起。”

陆临歧仰倒在床上,无声干呕,漂亮的指节都带着牙印但不是自己留下的。

“以前的实验做不了了,真可惜。”

男人惋惜地抚摸他的小/腹,意有所指地问:

“你当时是什么感觉?怎么就不怕呢?”

可惜陆临歧已经给不了他答案,在濒临极限的那刻就无声地昏了过去。

“看来打游戏确实影响健康...你十八岁可不止这样。”

陆临歧的额发也湿了,已经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但比那更糟的是整张精致的脸都被水打湿,嘴/唇也破了被他自己紧张到咬出血,像雨打过的玫瑰,正缓缓渗出血珠。

更惨不忍睹的是身躯,如果说他刚刚上过战场也不为过,他的皮肤精心呵护,一些轻微施力的痕迹看起来尤为可怖,红的红,紫的紫,这些落在匀称美好的躯体上,旁人看见第一反应也不是心疼...而是他到底被怎么弄成这样?

可惜“陆羽”在出门前打了个响指,这一切都被障眼法掩盖,只有他和陆临歧能看见这些,在其他人眼里,陆临歧只是眼睛哭肿而已,只可惜白皙的皮肤只是表象

“给他弄个轮椅。”

陆羽出门时吩咐道。

其余人对他的吩咐感到疑惑,不过还是派人去准备了。

半夜,陆临歧自己操纵着轮椅出现在走廊,毯子盖在腿上,干裂的嘴唇和恹恹的神色让他看起来像一株缺水的花。

“我让俱乐部发了澄清,老板是我,没有什么所谓的金主。”

陆羽凑到他身边单膝跪下,拨了拨他有些翘起的刘海。

在其他人眼里,陆临歧没什么变化,原本英俊的五官因为哭过显得有些脆弱,依然不改冷淡的气质。

但在陆羽眼中,陆临歧此刻就像开得过度的玫瑰,嘴.唇肿起,脸上耳垂带着牙印,以及被娇惯了的皮肤上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看得人心中暴.虐的情.愫高涨。

“哦。”

陆临歧没什么感情地回答,让屋内其他人有些揪心,不过他们还不知道,惹人如此态度的,正是被他们请回来的陆羽。

“澄清了,你就不怕我摆脱不了他们?”

陆临歧看着他问。

“没事,我来做那个金主。”

陆临歧忍无可忍,扬手扇了他一耳光。

一想到他这具身体都是捏造的,陆临歧收着力,没让自己的手太痛。

“你就是个鸭.子,”他冷冷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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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临歧又洗了一次澡,身上干净清爽的他被清理过一轮,唯独腿/根留下了几个“正”字和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不知道身上被写字是什么意思可不行。”

那人在给他留下这些时刻意地提醒,冰凉的触感贴上温热皮肉,陆临歧的脑袋被强行固定,看着雪白的皮肤上被留下刺眼的字迹。

“现在你明白别人在你身上写下东西代表什么意思了吗?”

“......”

他死死咬住指节,又被人一根根掰开手指。

“...知道了。”

最终,泄气般的一声从青年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