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做这云岭门大师兄。若万物在你眼里都是一样，你为云岭门做的那些又算什么？”

大师兄讪讪笑着，“毕竟是活物，处久了也会有些感情。你是嫌我烦了吗？要赶我走？”他装出一副伤心不已的样子，见我不理会，又在眼里写满“无趣”二字。

“你当初若杀了我，那人或许还有回来的可能。”我冷冷提醒他。

他一怔，眼中闪过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哦，似乎不该这么说。总之，我说不杀你便不会反悔。活得久，总归是要留些遗憾，遗憾让人警醒，而不是用来弥补的。”

我不屑地别开脸。

“难道不是吗？你觉得有缺憾，想用他来弥补。可他何尝不是同你一样？你现今看似是救了他，却也是打碎了他，来填你心里的窟窿。”

“若是如此，我当初就应该让他投入冥河。有念芃护住其魂魄，托生成人，我只需找到他，便可再续前缘。我若真只为自己，我为何不选此法？”

大师兄幽幽道：“这便是你的可怕之处啊……”

“你！”

他后退一步，眼中不乏得意，“好了，你我同门师兄弟，总因为一个男人吵架，师父若是知道了，怕是得气回棺材里去。”

……分明是你更会惹师父生气！

我不依不饶，他却话锋一转， “对了，如云将成烟放出来了。”

我心里恼意还未退去，乍然听到这个消息竟一时反应不过来。

成烟？那个灭魔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