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王侯将相是最起码的,入仙门也不是难事,就是飞升怕是不行,但总也比你现在强些。你听哥的,好好投胎,好好享受人生。”
李默望着那些珠子出神。我心道他要是走这条路也好,至少我能知道他还是他,即便他可能会一遍一遍地忘记我,但我会让他想起来的。
我正等他觉得,他却突然开口道:“秦双双知道你在她身上做的手脚吗?”
“什么做手脚?”念芃脸上一阵僵硬,“什么叫做手脚?用神珠护魂的事怎么能叫做手脚?”
李默冷冷看他,念芃皱着眉收起盒子。“我对天发誓,我从未插手她的人生,至多,至多在想她的时候望上一眼,又或者……搭个话,但我的所作所为绝对不会对她的命轨产生影响。”
李默道:“变态。”
“你骂我?!”念芃指着李默,“你凭什么骂我?我就想再看看我心爱的人我怎么就变态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
李默眼神讥讽,随后便别过头。
念芃被这一动作气得脖子发红,“好心都做驴肝肺!”
“好心。”李默又重复了一遍,但那两个字咬得极为刺耳。
念芃一脸想要揍人的样子,我正思考怎么带李默走,年芃突然回过头。他怒极反笑,捧腹笑得似是要背过气去。
我问:“你笑什么?”
念芃一边拭去眼泪,一边摆手,“我想起一些旧事。”
疯疯癫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