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好事,索性早散早了。
“我要和他们商量一下。”
香姐也早有解散的想法,她觉得组织现在做的事越来越危险了,尤其是冷水云这件事,他们的人都已经暴露在警方面前。
尤其是九命,她觉得他的行事风格太激进了,怎么可以离警察那么近,这和走钢丝有什么区别,显然,他也为他的以后做出了选择。
“无论你们的决定如何,我会和我联系的人退出,不必试图找我商讨,也不要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你们不一定找得到我,但我一定找得到你们。”
谢天音将意思表达清楚,不在乎他的陈述是否听起来像威胁。
他不是原主,任务已经结束,他不想被无关紧要的人打扰。
通讯被挂断后,谢天音将电话卡取出,掰成两半冲进了厕所。
屋外月明星稀,钟却顶着玉盘的银辉,拿着手续去了第一监狱找人。
他们对于冷水云的少年时期了解过少,十五岁的冷水云在冷义刚进监狱后进了福利院,待了几个月就自行离开了,她会去哪儿,寻求谁的帮助,帮她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冷义刚的亲戚朋友,是不是他们带着冷水云走上犯罪的道路,这些都是他们要了解的事情。
要是真的找到一个人物,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
这些事先前林勇也问过,冷义刚说什么都不知道,但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在说谎,所以还需要再来一趟。
睡眼惺忪的冷义刚被提到了审讯室,面对钟却的自我介绍来了精神。
“大官儿啊,那她犯的事可不小吧,是不是要被枪毙?”
冷义刚伸长了脖子,即使他努力压低声音,都有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他的体型可以称得上是膀大腰圆,入狱这么多年清减许多,越发显得眉目凶恶。
“你很希望她死?因为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钟却摊开笔记本,却并未提笔打断节奏。
和林勇说的一样,冷义刚对于冷水云被捕这件事呈现一定的兴奋,但看着却不像是大仇得报的快意,比起冷水云的结局,他似乎更在意冷水云犯的罪名,他故意这么问,看看能不能诈出点什么。
“不是,”冷义刚摆手,回答说,“犯了大事不都得被枪毙吗。”
“她的确害了不少人,”钟却模糊了重点,看着因这句话近乎神清气爽的男人,眯了眯眼问,“你似乎很因此得意?”
“这说明我的想法是对的,她是我配出的最成功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