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音左手被塞了豆浆右手被塞了包子,钟却站在旁边给他剥茶叶蛋,服务待遇拉满。
重案组的队员们早就过了大惊小怪的时候,习以为常地做着自己的事。
钟队剥个鸡蛋怎么了,这种随时可能会走以后可能都请不来的画像师,长得还赏心悦目让人喜欢,换他们他们也乐意。
“多吃点,别的不说,这个绝对管饱。”
钟却将蛋抵在谢天音唇边,笑眯眯地说。
他的姿态随意却笃定,略显凌厉的眼眸柔和着,却透着叫人无端心悸的意味深长。
他要真的下死手,把谢天音干吐都行,不管是上边吐还是下边吐都是,量大管饱,只是他舍不得人难受。
“那就谢谢钟队了。”
谢天音咽下嘴里的温热的豆浆,眨动的睫毛扑闪。
“不客气,应该的。”
钟却将鸡蛋塞进他嘴里,理所当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