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他这里没有交公粮的说法,因为也不会有私粮,而且还听着有点例行公事的意思,跟他的情况可不符合,他巴不得天天喂。
谢天音被投喂饱了,擦干净痕迹后进去画像。
因为人有三个,他先进了钟却说的描述最清晰的那名群众所在的房间。
钟却没在旁边盯着,让刘书明看着,招呼陈州进了办公室。
陈州会意,和他汇报自己查到的内容。
“钟队,你提供的那个传呼号码位置在丰侨大厦,根据进一步调查,这个号码被传呼的次数挺多,根据传呼台小姐所说,拨打这个号码都是指定找李先生,请他回话问他还要不要人,还有人提到过献血。”
听到陈州说的内容,钟却下意识想到了‘非法卖/血’。
他知道按照谢天音的神秘,他记录的号码相关内容里的献血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献血活动。
这是绝对要被严厉打击的事,非法采血这种事很严重,黑血战以此牟利不说,他们还会经常违规操作,为了省钱省事共用针头,十来年前就有卖血村大规模交叉感染艾滋病肝炎等传染病。
卖血谋生的本就是穷苦的村民,得了病根本没钱治,只能等死。
“卖/血?”
“我开始也这么以为,然后查了一下,发现好像不是这么回事,那是一个医疗公司,我去看了一下,有执照登记,我又去看了监控和对周边的人问话,根据进出的速度和废弃的一些东西能看出他们的采血量很少,说是要收集样本看什么血液反应?我也不懂。”
陈州回答说,还把自己拍的照片和拷贝的一些监控录像递过去。
钟队让他查的肯定是有某种嫌疑,所以他仔细地进行了了解,各种什么复杂的药名他看的头晕目眩。
钟却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只是让他留下材料,继续跟跑浮尸案这边。
这个传呼号也只是他的私人怀疑,没有明确的证据,光是怀疑去让人盯着最后什么也没有也不好,要是真发现什么牵扯到谢天音的东西更不好,他准备自己盯着。
丰侨大厦,他的视线落在办公室墙面的地图上,看着附近的交通线路。
询问室里,分别听了三个人五官描述和引导问话后,谢天音心里有了大概,在画纸上画出五官轮廓,再从有矛盾的叙述里进行细节的调整,将受害者的面容还原至三名群众都点头后,他也就完成了任务。
“辛苦了。”
当着大办公室里来往警员的面,钟却也不好做什么亲密动作,拿起画像递给了刘书明让她上内网查,和谢天音一块做受害者分析。
从对方的皮肤、五官的地域特征以及皮肤的磨损进行判断,一边说话的时候他自然地捏起了谢天音放在他桌上的手。
刘书明回头想问点什么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忽然顿住,心里忽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钟队和小谢,就算关系好,但这好像也有点太……亲近了?
旁边的人都没什么反应,毕竟他们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也没有露骨的对话,但她就是觉得不太对劲。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谈话的两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刘书明一个激灵,忘了自己要问什么,扯了个笑继续去忙,心里还残留着那种心里一震的感觉。
她有点想不起来那个形容了,就好像朝她看过来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整体,噢对对,她想起来了,排他性,再深想下去,她可能会触碰到不应该触碰的和她无关的禁忌。
刘书明强迫自己的思绪回到眼前的受害者身上,开始寻找他的身份。
谢天音收回了视线,并不担心也不在意。
钟却的动作顿了一下,神情自若地接上刚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