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却将心里的不安压下,低头亲了亲坏猫软软的肚皮,一路往下亲。

在他看来谢天音哪哪都标致,这儿也好看,粉白粉白的,上下都是点心。

屋内亮着的灯倒映的光弧在清瘦青年的眼里游动,腿不自觉并拢,又被强硬地分开。

细碎的吻不断向下,留下交错的印痕。

钟却将他们的拢一块,又时轻时重地撞着谢天音的,手指梳理着他略长的头发,拭去薄薄的汗珠。

窗外的声音不知何时消失了,一切回归寂静,世界还沉睡在旧年的夜色里。

谢天音的这具身体稍弱,即使养了一段时间还是很虚,纾解了一次后就难掩懒倦。

他被钟却抱去了浴室洗澡,蒸腾水汽里他被亲得犯困。

等钟却准备帮他擦干身上水珠的时候,发现人已经贴在他身上睡着了。

钟却:……

这种身体素质如果干违法的事,真的很难跑掉吧,被黑吃黑都轻而易举啊。

钟却发愁地把洗香香的猫放进被窝里,看着他恬静的睡颜,给他盖好了被子。

他将房间的灯关了,开了书桌上的台灯,在本子上写下新的线索。

书写完后他合上了本子,回到床上睡觉。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肚子上横着的腿,不知为何没有醒过来,而是习以为常一般将枕边人的手脚捂好,继续睡了过去。

日历上新的一年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屋檐上时,谢天音被钟却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