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安排,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
谢天音点头,他懒得规划,钟却说去怎么转就怎么转。
毕竟看烟花只是一个借口,无论是跨年也好,还是焰火也好,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钟却起身接听,对那边做出了回应。
他示意道:“我去开个会,你等我,下班一块走。”
谢天音点头,继续喝茶。
窗外一棵光秃秃的梨树,阳光通过它的枝桠落入窗户中,将影子拉的绵长,为这件沉静肃穆的办公室添了几许柔和。
谢天音难免想到了办公室的主人在这样的阳光下喝茶,应该会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
“钟队欸……小谢,怎么是你在这儿,钟队呢?”
办公室的门敞着,刘书明便直接走了过来,却没看见老大的身影。
对于谢天音出现在这里她倒不是很惊讶,甚至对老大高瞻远瞩地付出很是感动,这种人才就要多交流多培养感情啊,这样他们的案子优先级肯定更高。
“他刚刚接了个电话开会去了。”
“这样啊,你看见他记得和他说声,看守所那边方小草想要见他,我怕等会有事错开了。”
刘书明也不说来案子,省的好的不灵坏的灵。
谢天音想了想问:“我想申请探视她,可以吗?”
刘书明点头:“应该可以,我帮你申请一下,不过要不是你她可能没这么快落网,她会不会想见你我说不好。”
“麻烦了。”
谢天音对她表示感谢,他的漫画还缺乏一些直观视角。
这些改编自现实的案件,他都想避免艺术性的创作,尽量以客观视角叙述。
有时候哪怕是目击者,恐怕也无法得知事件的原貌,没人比凶手更清楚事实。
即使是受害者也会在迷茫中死去,但凶手永远知道自己以什么目的什么方式结束了他人的生命。
下午一点多时谢天音就得到了回应,流莺同意和他见面,他立刻打车去了看守所。
由于探视的时间有限,谢天音在问好后便表明了来意。
“漫画?”这对于流莺来说是个陌生的词,她想了想问,“小人书吗?”
“可以这么说。”
“行啊,也是巧了,你要是早来一点,我都懒得说。”
流莺点头,让他尽管问。
以她犯下的案件和性质,死刑绝对是板上钉钉,等到该有的流程手续走完,她就会被执行死刑,因为她的时间所剩不多,所以有大批的记者动用各种手段想对她进行采访,想知道她为什么杀人,又为什么杀那么多人。
“有些人不像是在采访我,而是解读我说的每句话,拼凑成他想要的故事,我不想被乱写,所以就不想说,直到遇见个好记者,她告诉我这是‘失权’的问题。”
流莺兴致勃勃地谈论起她从前没听过的东西,说着她的感悟,谢天音并未打断,安静地倾听着那些在历史里出现过又被淹没的声音复现,那是不会熄灭的光辉,不会断绝的声浪。
流莺摊手:“差点忘了,你是男的,应该不爱听这些,不过也无所谓,是你问我,我想说就说。”
“你说的很有道理。”
谢天音想着,这句话也可以加到漫画里。
他这倒不是虚伪地应和,而是赞同。
精灵从生命树诞生,身体素质大体相似,个体间有不同的擅长方向,这种种族模式构建了他最初对性别和族群的认知,甚至觉得这才是最合理最优越的模式。
没有性别资源的倾轧,只有纯粹的力量与计谋的比较。
至于人类世界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