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后,钟却回办公室喝了口热茶。

“钟队,给证人的奖金我领来了,打电话让他来拿?”

陈州敲了敲门,从外边露了大半个身子进来,对钟却挥了挥手里的信封。

这时候手机普及得不算太广泛,但陈州昨天给谢天音登记的时候,看见他留了电话号码。

“放这儿吧。”

钟却看了一眼自己的桌子,对他示意。

“好嘞。”

装着纸币的空白信封放在了书桌上,钟却打开了抽屉,把信封放了进去。

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他才打开抽屉拿着钥匙往外走。

还没走到木青园小区三栋一单元门口,钟却就看见边上围了不少人,交头接耳地在说什么。

他拨开了人群,看见楼梯道上的黄表纸。

一个道婆摇着铃铛嘴里唱着他听不懂的东西,旁边一个小童在她后边洒纸钱。

“玲啊,你和毛毛投个好胎,下辈子过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