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随身携带之物我都清楚。”
余清觉抚着玉佩上雕刻的黑猫,望向谢天音的眼瞳,道:“那日师弟在赏玩时似是十分喜爱,我在整理时没瞧见,便有此一问。”
只是从何处获得,何人所赠,小师弟却避而不答?
再追问,是否会显得咄咄逼人显得不知分寸?
余清觉笑了笑,十分诚挚道:“它的雕工十分特别,出自何人之手?”
他生得一副悲天悯人的好相貌,态度也如同春风化雨般绵绵清润,如何会让人不适。
他行事向来缜密,若是真有人对师弟起了什么心思,还是尽早掐灭的好。
“原来师兄在意的不是玉佩本身,而是谁送我的啊。”
谢天音第一次还没反应过来,但余清觉又问了一遍,他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和玉有感应,而是在拈酸吃醋。
余清觉真不该问的,因为他越在意,他就越想使坏。
“师兄在以什么身份问?仅仅是大师兄,似乎越界了,若是情人,似乎也没资格问。”
少年眼里闪烁着笑意,呢喃的话语与贴近的唇像是在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