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个身,无意间敲响了手边的房门,然后又敲了几次。
谁知,门竟然被从里面打开了。
贺连洲正抱着胸倚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个在自己门前撒酒疯的人,浑身都散发着冷气。
“回去。”
殷屿被这含着冰渣子的声音冻得一个激灵,但是醉酒的他已经丧失了趋利避害的本能,瞪着眼前的男人:“你凶什么?你抢了我的房间还对我这么凶!我要告诉我爷爷,我不同意这门婚事,凭什么还没结婚就开始冷暴力,你得给我个说法!”
贺连洲额角一抽。
殷屿的声音太大,贺连洲听到已经有房客想开门看看情况了。他不想跟酒鬼耗下去,说了句“随便”就要关上门,谁知殷屿牢牢的抵住了门不让他关。
不但如此,对方的神情还越来越委屈。
“你要把我关在门外?你凭什么关我?傍上了我殷家就开始甩脸色了是不是?我跟你说,排着队想跟我联姻的人大把大把的,不缺你这一个!”
隔壁房门被打开了,贺连洲不想丢人,一把拉住了殷屿的胳膊将他拽了进来,随即用力关上门。
刚转身就看到对方生气的看着自己,猫眼都瞪圆了,眼尾还发着红。
“怎么,你现在是想对我家暴了?好啊,来啊,我不怕你!”殷屿说着把脖子一横,态度强硬,说着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贺连洲:……
他额头青筋跳了几下,拳头忍不住痒了起来。
“卧槽!”钱英朵猛地把门“嗞啦”一声撞开,顾不上偷跑出来被护士抓到了,动静大得直接惊醒了病房里的那几个“陪护”。
“什么!?”樊南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然后又龇牙咧嘴地捂着脚踝跌坐回去。
“殷队醒了!”樊北一手撑着自家大哥,一手惊喜地指着殷屿。
“贺连洲快醒醒!殷队醒了!”蒋平激动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