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仓皇失措的沈青屿也没有得到什么结果。
薛君儒平淡地接受了他和自己胞弟上床的事实,没有对他质问责骂,也没有再提起对薛君睿的处理。
枯坐了很久的沈青屿一时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这样的事情,薛君儒甚至没有听他解释什么,只是在送走薛君睿之后,十分冷静地告诉他:“青屿,君睿是我的弟弟。”
这句话给出的暗示实在是太多了,沈青屿惊怒之际,头一次感觉到薛君儒的理智是多么残酷。
薛君儒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痛苦,许久之后,才走过来,拍着他的背轻声说:“这件事讨论对错已经没有意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青屿,难道你要因为这件事和我分开吗?”
“可是我……”
温暖的手掌捧住他的脸,薛君儒俯下身体与他对视,认真道:“这是一个意外,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我,这就够了,不是吗?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影响我们的感情,青屿。”
这件事竟然就这样被稀里糊涂的略过,就像他们变得稀里糊涂的关系。
沈青屿再回想这一天,其实薛君儒对他的不在乎已经显而易见,是他习惯了自欺欺人,看不清自己的处境。
因为薛曈的存在,他笃定了薛君儒对他的感情,就像薛君儒笃定了他不舍得离开这个经营许久的家庭一样。
何况出轨的人是他,他有什么脸去拿着这件事情不放呢。
但薛君睿的态度却因为这一夜后变得暧昧起来,他们本该需要避嫌的,这辈子不见面最好,可是这个素来花名在外的兽人,却三番五次地在他面前出现。
沈青屿躲了他几次,薛君睿总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离开,直到有一天,他哄睡了薛曈,在厨房门口握住了沈青屿的手。
他说:“嫂子,你老是躲着我,这算什么意思?”
高大的兽人一步一步向他逼近,沈青屿又惊又惧,手腕却被对方抓得很紧,他不自觉地后退着,直到抵住墙壁退无可退。
他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活经历无法为他提供任何面对薛君睿的经验,他甚至都不敢抬头看那张和丈夫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见他这么胆小,薛君睿低笑了一声,俯首到他耳边,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薛君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