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啊啊啊啊好深!好深……要坏了、我要死了……老公……”
“老公这就肏死你这个骚货!”阿瑞斯一边低头含住他的乳尖,一边重重地捅进他脆弱柔软的腔囊,他快速地将安瑟尔顶起然后又承受着他掉落的柔软,穴肉被剧烈玩弄到近乎失去知觉,囊壁被两团特殊的肉花状柱头缴缠着,安瑟尔颤抖不已,尖叫着喷出一大股骚水来。
他跨坐在阿瑞斯的肉柱上,宛如骑马一样被他顶起摔落,噗嗤噗嗤的淫水声比他的呻吟还要响亮,安瑟尔紧紧抠住阿瑞斯的背,随后两根肉棍的钩状物同时如花一样展开,卡住腔口,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很快灌满了那个柔软的生殖腔。
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安瑟尔失声尖叫,他的肉穴激烈收缩着,内阴的潮水迎面喷溅但又被肉棍死死堵住,肉芽的精水稀薄不已,安瑟尔低着头,看见自己肉花的尿孔里喷出了一股稀薄的尿水,直直地落在阿瑞斯的小腹上。
两人都因为灭顶的高潮而失声。
许久后,安瑟尔才捂着脸痛哭出声:“我尿了……呜呜……老公,我尿了……”
阿瑞斯把他放到在地上,轻轻吻他的脸,“再尿一次。”
说着,他把安瑟尔翻了个身,从身后紧贴住他的臀肉,然后他看见了亚兽尾骨处毛茸茸的鹿尾巴。
9石壁play,亲手抚摸交媾处,手心和生殖腔一起挨肏
安瑟尔再也没有过逃跑的念头。自从阿瑞斯在河边抓住他,狠狠地惩罚一遍下来,安瑟尔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两人扭曲的关系。
但是荒星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人在乎他如何面对。
安瑟尔数着日出日落,整整一个月,他都没有看到山洞之外有任何变化。
阿瑞斯为了不让他逃跑,取出了空间钮中的铁索,从山洞的石壁上拉下,牢固地锁在安瑟尔纤细的脚踝上,这是军部特制用来捆绑重要逃犯的东西,此刻被元帅用来困住一个柔弱的亚兽。
安瑟尔甚至不被允许穿衣服,他身上只有有一件宽大的军装蔽体,阿瑞斯每天清晨都要在他身上醒来,轻而易举地顺着衣领揉摸他的鸽乳,兴致好的时候,甚至会直接就能分开安瑟尔赤裸的腿,伸出舌头吻他的花唇。
在性事方面,兽人似乎都有无师自通的本事。
安瑟尔的每一天几乎都会在荒糜的性事里度过。阿瑞斯知道他娇气,不爱吃营养液,每天会有固定的时间出去给他找食物,除此之外,他都时刻守在安瑟尔旁边。
比如此刻,银发的兽人赤裸着精壮的身体,正把娇弱的亚兽抵在石壁上狠狠贯穿。
安瑟尔背靠着冰冷的石块,整个人被阿瑞斯托着屁股抱起,他的身高不比阿瑞斯,肉屄吞咽着粗壮肉茎的同时,只能一只腿挂在阿瑞斯的要上,另一只腿垫高了脚尖,也才能勉强站稳。
阿瑞斯着迷地含着他的乳肉,锋利的齿间不断嚼弄着娇嫩的乳头,又吮又舔毫无章法,偏偏把安瑟尔玩弄得娇哼不已,“唔嗯……别嚼了、奶子要坏了……”
他这样推拒着,下面贪吃的嘴却愈发紧缩着,卖力地讨好着正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肉棍,阿瑞斯习惯了他的嘴硬,粗糙的大手很快揉捏上另一只乱颤的乳,安瑟尔仰着脑袋呻吟两声,阿瑞斯就趁机往他的甬道里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直把他干得腿软。
往日里白嫩的馒头穴此刻已经被肏熟了,鲜艳欲滴的媚肉正随着肉柱的进出而翻涌,安瑟尔难耐地掐着阿瑞斯肌肉坚硬的手臂,两只敏感的奶子被照顾得太舒服,他纯美的脸上都是迷乱的色欲,“老公、老公……你重一点……”
阿瑞斯爱透了他这娇软的淫荡模样,平时像含了霜雪的眼瞳中都是沉迷,他按着安瑟尔的身体,抬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