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到连看一眼都不敢,靠近一步都会觉得心痛。
谁都可以糟践我,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阿瑞斯轻轻地舔去他脸上的眼里,下身狠狠一送,彻底贯穿了安瑟尔柔软的身体。
“啊啊啊啊”安瑟尔掐着他的肩膀偏头大哭出来,“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阿瑞斯被他的穴肉裹得寸步难行,不止安瑟尔痛,他也被紧致的媚肉包裹得十分难受,兽人很快在肉壁的缴缠里适应,亚兽天生的媚穴下意识地分泌出更多的黏液,企图减少这一场博弈的苦楚。
阿瑞斯怎么可能退让,兽人天生的征服欲不允许他们容忍伴侣的逃避,安瑟尔躲得越远,他越是控制不住内心干死他的暴戾心态。
身下的安瑟尔哭得痛心疾首,他苍白漂亮的脸上都是难以言喻的潮红,阿瑞斯沉着呼吸,等待安瑟尔彻底适应他的存在,才好狠狠征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亚兽。
让他欲仙欲死,让他只会张着腿挨肏,让他一辈子都不敢再说一个跑字。
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丈夫,他的主宰,他的一切。
安瑟尔的哭声并没有得到兽人的垂怜,虎视眈眈的阿瑞斯在他缓缓放松身体的时候开始动作,他挺着矫健的腰肌,又缓又慢地在安瑟尔湿润但寸步难行的甬道里顶弄,媚肉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他,阿瑞斯松一口气,轻轻动作就能听到湿黏的水声,他又重又慢地开始抽动起来。
“呃啊、啊、啊……”安瑟尔白嫩的脸上都是不正常的潮红,他伸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隔着肚皮感受着两根肉茎的肏弄,“出去、你出去……”
“你吸得这么紧,还要我出去?”阿瑞斯重重地肏在他脆弱的生殖腔口,粗硬的肉头碾磨着肉壁,狠声说,“我肏得你不爽吗?嗯?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要我?”
他看着安瑟尔脸上的抗拒,灰色的瞳孔彻底阴沉下去,他的两根粗长肉棍同进同出,很快就将安瑟尔的肉屄插得啪啪作响,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成倍的快感支配着安瑟尔哭得昏沉的脑袋,他很快就被干得呻吟起来,“啊……嗯啊……”
双肉棒将肉屄撑到极限,进进出出直把腿根撞得红润一片,穴口的淫水都被凿成层层白沫,安瑟尔的快感像是被扩大了无数倍,他淫荡的身体很快就燥热起来,承受着阿瑞斯带给的一波一波灭顶快感。
“啊……啊……啊哈……好快、好快……”
“骚货!”阿瑞斯大力地往他的嫩屄里奸干,直把他干成一个只懂快感而无法思考的骚浪贱货。安瑟尔挺着胸膛给他揉奶,脸上都是扭曲的快意,“嗯啊……骚货、我是骚货……干死我……啊、啊、啊!”
他一时忘了当初彬彬有礼送他回家的银发青年是什么模样。
他忘了那年把他丢在舞会上一去不复返的兽人叫什么名字。
他忘了那个总是身影笔挺,眼瞳浅灰的人是怎么揭穿了他父亲死亡的真相。
他也忘了那个酒红头发碧绿眼睛的青年是如何撕开他的衣服,逼他学会张开腿伺候,让他跪扶着将对方阴茎舔进嘴里。
他只知道此刻,无穷无尽的快感在他几乎被撑破的甬道里扩散着,他被藏在心里不敢说出名字的兽人一遍一遍地贯穿,然后他张着嘴,承认自己究竟有多么骚浪。
他说:“啊老公……肏死我了……你要肏死我了……”
谁还会在乎他曾经是什么样子,以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安瑟尔、安瑟尔……”阿瑞斯索性揉着他的腰,让他彻底跨坐在自己的肉棒上,他揉着亚兽白皙柔软的身体,面对面地吮吻着他的唇瓣,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安瑟尔一时被捅开了生殖腔,他泪流满面地攀着阿瑞斯的肩膀,恨不能就此和他融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