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没了,那沉圆就要去填补她脚边缺失的位置。
她示意他褪去外裤,露出那被硬挺勃起的性器顶到变形的一小块布料,潮润地湿出冠头的形状,好像恐惧接下来的惩罚而哭鼻子的家伙,可如果真的恐惧,又何必恨不得撞破这块遮羞布,耐不住要主动领罚。
隔着内裤,她踩上去。
好像天生的服从者一样,沉圆的手不经指令就自发地背到身后,手腕都严丝合缝地扣紧,两肘弯曲得像个任人摆弄的性爱摆件儿――岑迦只是虚踩着,她知道这里脆弱,更怕自己太不知轻重。
可她没想到。
“这么爽?”他抖得好厉害,连屏好的呼吸都失去频率急促了起来,胸膛起伏着,下半张脸都因绷紧牙关而微微扭曲着,岑迦疑心他会就地背过气去,或者再犯一次哮喘。
“嗯,嗯……”沉圆发出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只是隔着内裤被姐姐踩在脚下,他快乐到要眩晕过去,类似命被她捏在手里把玩着。
只求姐姐不要太快厌弃我。
心里有摩托呼啸着飞驰过去,他偷偷动用腰部力量企图膝行向前,只想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姐姐的控制之下,可被岑迦眼尖地发觉。
她怎么肯给他主动求欢的权力。
他该清楚两人之间地位的悬殊,他是痛是快乐,是笑是哭泣,在他第一次对着她跪下去的时候就不再由他做主,都任她予夺,他说,我愿意为姐姐去死,只要姐姐开心。
没有任何预告,踩在性器上的脚顿时加大了力道,那样好看的一只少女的脚,却为着这样畸形的性爱而残忍凶猛,好坏,岑迦却自得地笑。
“被踩都恨不得送上门?”
“呜――!”太激烈的痛感与快感要将沉圆撕裂,薄薄的肌肉线条都因浑身紧绷而微隆起,可是好脆弱,月光就能照透他,看见他皮肉底下的骨头上是不是刻着岑迦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