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调转开视线,伸手正要拉着他往外间去给他上药遮掩一番,身后卫老夫人的声音却先一步传了过来。
“三郎也来啦?”
“嗯。”祁凛彻应了一声。他看着站在眼前的妻子,她黛眉倒蹙,美目圆睁,一副“完了,要被发现了”的紧张表情。
他凑近她耳边低语安慰:“这伤无妨,我不疼。”
洛瑜:“……!”
她是个薄脸皮儿,闻他如此说,脑中顿时如惊雷轰响,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压根儿不知道这昭显了什么夫妻两人在床事上过于孟浪放纵不节制。
或许也无甚大不了的,她只得如此这般宽慰自己。
余嬷嬷退下去了,四郎本是亲密地挨在祁淮礼身旁,转头见到祁凛彻走了过来,他许是趴久了腿软,站直时崴了一下,眼儿也不敢瞅自家三哥,急声对卫老夫人喊了句“祖母我明日再来看您”,忙趔趄地低头往外跑去。
眼下屋里便只剩下卫老 ???????? ???????? : ?? ?? ?? . ?? ?? ?? ?? . ?? ?? ?? 夫人和祁淮礼了。
祁淮礼方才同祁凛彻一道进来,恐早已看见了;至于卫老夫人……
罢了,也就是受祖母几句挪揄,她只得如此这般,再次宽慰自己。
洛瑜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跟在祁凛彻背后一起走了过去。
“一身老毛病了,”卫老夫人含笑道:“倒惊着你们了。”她招招手,示意两人近前来些,“三郎可是刚下值?莫不是也特意过来瞧瞧祖母的呢?”
“是。”祁凛彻颔首。
祁淮礼侧了侧身子,把位置让出来,道:“问过祖母安,祖母既无大碍,孙儿也就放心了。祖母静养心神,孙儿明日再过来。”
“好,不必挂心祖母,去吧。”
祁淮礼应声,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洛瑜,转身出了明善堂。
卫老夫人笑着收回目光,又转向祁凛彻,这一打眼瞧去,嗡嗡的脑鸣似乎都消停了一息。不确定似的,她又眯缝着眼,再次往他交领上瞧去。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