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黄色的液体顺着底裤滴答流下。

“错了错了……我说我说!”

他疼得倒抽一大口凉气,动刑之人面露嫌弃地扔了烙铁,走到前面一张椅上坐了下来,黑眸锐利地锁着他。

“瑜丫头十一岁那年,她外祖母死了,我见她一个人孤苦可怜,带回家中养着。谁料,这丫头瞧着柔弱,却是个狼心狗肺的,不仅害瞎了我的眼睛,还偷走了钱财,跑了……”

“偷了多少?”

“什么?偷,偷了一、一千两!”

“故而,你此番来京城是为寻她还钱?”

“当然,就是这样,快把我放了!你们赶紧让她把钱还我!”

“怎么不是一万两了?”

韦留益愣了愣,支吾道:“是……是一万两,那不是还得治我的眼睛吗!”

“她当时不过十一岁,如何能打得过你,更遑论戳瞎你的右眼?”

“你!”

韦留益怒极,没成想这人如此不好糊弄,他左眼珠子转了转,道:“此事有关瑜丫头的清誉,我毕竟是他的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