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绣的?甚好。”

上下喉结翻滚,因而又问:“给我的?”

洛瑜撇唇狡黠一笑,“当然不是。猜不到吧,这是九妍那位厨娘,手巧得很,特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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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拿眼略略一扫,“瞧不出是老虎还是狸奴,针脚稀疏粗糙。”

洛瑜大为不解,他将将还说“甚好”呢,怎么忽然又鸡蛋里挑刺儿?这小虎栩栩如生,任谁瞧了也不会错认成狸奴罢?

她原想说,这是特意做给“孩子”来佩戴的,欲瞧瞧他这老学究的反应,孰料经他一打岔,迟钝的脑子陡然忘了个干净,自然也忘了自己因何要将这艾虎拿出来给他看。

她晃了晃脑袋,甚觉自己莫名其妙的。

祁凛彻反倒觉得此刻的她娇憨可爱。他抱住她轻松调转个面,两腿分开跨坐他身上。她的背抵着后头的棋案,又硬又凉,身子却在发热。

亲吻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两方嘴唇轻轻一碰,尾椎骨战栗得发麻,像被人挑着神经,情.欲流经四肢百骸,汹涌滚烫、势不可挡。

洛瑜迷迷糊糊地 網 ???? : ? ? ? . ? ? ? ? . ? ? ? 想,他的心一向硬得似秤砣,可唇瓣却这般柔软。独属于男人清冽干净的气息强势地一寸一寸侵占,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唇.舌间你来我往的交锋,他呼吸渐.喘渐重,愈发急切地含住她娇.嫩馨甜的唇瓣肆意吮吸逗.弄,缠绵得密不可分,手也没闲着,自纤腰一路揉.掐向上,停在急促起.伏的山峦雪峰上。

啪哒

棋子清脆落地之声。

惊得洛瑜急急推搡他胸膛,嫣红的唇微微发.肿,覆着一层亮莹莹的水光,一张一合轻轻“哎呀”一声,“棋局还未决出胜负呢”

祁凛彻犹如箭在弦上,突闻她这一声,好比是屋子走水正燃着熊熊烈火,冷不防一桶凉水泼将上来,登时灭了大半。

他忍得难耐,喉咙里闷哼地低喘一声,不得不悬崖勒马、敛眸瞧她一眼,她腮下泛起潮红,明亮透彻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像个摄魂夺魄的妖精,偏这只妖精此刻无心风月,只惦记着那盘残局。

众所周知,同一个醉鬼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你赢了。”他直截了当宣布。

旋即一把搂抱住她疾步迈向内室,“是我输了。”

一边则暗自怪道,那杨梅酒里是掺了什么药不成,未饮也醉人。

……

*

这日携礼去陈尚书府上做客,洛瑜如今在外人情客礼的走动得多了,益发熟稔,不疾不徐不卑不亢地与人谈笑寒暄。这厢与主家陈夫人客套地道贺完,便由着丫鬟领去女眷那边稍坐。

水轩临着一天然小池,芙蕖照水,蝶戏牡丹,偶有两缕清风拂动,觉不出热来,反而感到一阵沁凉惬意。

洛瑜边听其他夫人闲谈,微微放松身体坐着,并不觉无聊,一旁的祁卉圆睁着无辜清澈的眸子朝她眨了又眨,显是耐不住性子在这听家长里短的唠嗑。

没办法,梁氏因着上回崔家提亲一事,到底是多留了个心,又晓得洛瑜现在时常出府交际,遂拉下面子,让她带着卉圆多出来走动,一是多增些见识,二来嘛,是为打听打听那崔家大郎的品行脾性如何。

打听来的倒与她先前对崔亭远的印象差不离,家世出众、温和端正,总归不是贺煜那类的人。

遂问祁卉圆觉得如何。纳采那日她在屏风后听着,是以知晓那位崔郎君想娶自己。她先是懵懂地问:“我与崔郎君也要成为夫妻了么?”

洛瑜失笑,捏捏她的脸,“八字还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