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的嘲笑,江淮序咬牙说:“还没开始。”
“哦。”
一个单音节,嘲笑的意味深长。
江淮序俯下身堵住她的嘴,试图放松她的神经。
一寸、一寸向里挤。
温书渝第一次吃,吃得艰难,江淮序哄着她,“宝宝,不要搅。”
“我没有。”她真的没有,是出于本能。
历经艰难险阻,全部吃进去、咽下去,而这仅仅是开始。
两个人如同?发?烧,呼吸灼热、皮肤炙热。
江淮序将?滚烫的气息渡给温书渝,帮助她消除恐惧。
度过了最初,是她从来没体会过的感受,一会儿置身于云端,一会儿在大海的小船上。
摇摇欲坠。
江淮序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她因为?他而变,看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是因为?他。
更重要的是确定,这不是梦,不是他长久以来做的梦。
是真实存在的,是现实。
温书渝被他瞧得羞赧,不好意思?地注视其?他地方?。
一阵晚风起,牵起窗帘的一角,月光趁势钻进室内,很?快合上。
又牵起、又合上……
如此往复,与室内不谋而合。
渐渐的,沙滩上空无一人,海水涨潮,潮起潮又落。
江淮序趴在她的颈窝,“鱼鱼,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忍了多久吗?”
他们每次同?床共枕,于他而言,都是一场折磨。
梦里的场景成了真,却不敢相信。
温书渝累得不想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以往在外跑案子都没有如此。
喘息说话,“不是说第一次都很?快吗?为?什么你?”
两个人各问各的。
“是吗?可?能我不一样。”江淮序搂紧她,“宝宝,你感觉怎么样?”
是他的第一次,他想得到她的反馈。
温书渝推开他的脑袋,“你别问。”
她都表现出来了呀,哪会有人这样问。
女人漂亮的颈线露出来,江淮序咬住她泛红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耳垂。
“好,不问,我就……”
开启他的用光之旅。
温书渝趁机看了下盒子,五个装的,但是袋子里不止一盒。
“江淮序,你悠着点。”
江淮序笑着说:“宝宝,称呼错了,加一次。”
月光打了“哈欠”躲进云层睡觉,海浪拍打礁石,一下又一下,卷起千堆雪。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太阳,室内仍是漆黑一片,透过窗帘缝隙,一抹阳光偷入房间。
明明凌晨才睡觉,江淮序只比往常晚醒了一个小时,睁开眼就望见温书渝。
他放在心里十多年的女生,终于得偿所愿。
就这样看温书渝,看了几个小时,看她蹙眉、翻身,怎么都看不厌。
“老婆,真好。”
温书渝睁开眼睛,眼皮沉重,不知道?现在几点,不知道?几点睡得。
身上已?经换上了干燥的睡衣,只记得在浴室里江淮序老实了一下。
一抬头对上江淮序深邃的眼眸,脸倏地红了,垂下头。
兔子吃了窝边草,他们俩都是。
偏偏男人还要逗她,“老婆,我看过没肿。”
熬夜后遗症,温书渝缓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什么,握拳捶他一下,“江淮序,你好烦,能不能别提?”
一开口?,嗓子都哑了。
江淮序亲吻她的嘴唇,“不提,我老婆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