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的手向下挪,箍住温书渝的腰肢,不让她后退。
“宝宝,猜猜骑手还有多久到?半小时以内还是以后。”
又来打赌,每次都会耍赖。
他一寸一寸游移,舔舐她敏感的耳垂,温书渝咬着唇瓣,“我不猜,你每次都不守信用。”
江淮序陡然勾唇,“老婆,我在你心里,没有可?信度了啊。”
温书渝重重点头,“是。”
从摩天轮那天就套路她,说亲就亲。
“那我亲到他来为?止。”江淮序咬着她的颈肉,手掌揉搓细嫩的皮肤。
温书渝喊:“啊,不要留印子。”
闻言,江淮序放轻了动作,“没事,我们有三天假,足够了。”
三天?这是要她的命吧,她还能出门吗?
江淮序搂住温书渝的腰,一步、一步带到床边,将?她放在了床上。
他抬手摁灭顶灯,留下了过道?昏黄的光。
酒店的床品柔软度满分,她甚至弹了一下。
没有如她意料的那般,江淮序跪在了地上。
啊怎么会亲那里,亲到骑手来,怎么是亲那里。
温书渝头皮发?麻,直抵大脑皮层,第二次了。
她在等骑手快点到来,而时间放慢了脚步,一直没有人敲门。
是最敏感的区域,禁不住他一下又一下地折磨。
温书渝的手向下探,摸到了江淮序柔软又有点扎手的头发?。
不断向上想要逃离,不如她的愿,她被紧紧抓住。
窗外不断传来声?响,小贩的叫卖声?、家长喊孩子回去的催促声?。
她的意识时而在窗外,时而在房间里。
紧抿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男人的趣味总是带点恶劣的,她越想克制,江淮序越不如她愿。
力道?加重了三分。
“唔。”
不知怎的,江淮序想起来小时候吃棒棒糖,最嗜甜的年纪,父母担心他蛀牙,一个月只给吃一根。
就如同?那时候的感受,一样一样。
“咚咚咚”,房门被扣响。
温书渝的神经完全紧绷,江淮序却起了身。
从前?去游乐场玩过山车,爬坡到达顶点,做好一切准备,即将?向下俯冲时,猝然断电。
悬着的心不上不下。
蓝色的纸袋放在温书渝的脸边,江淮序解开睡衣纽扣。
暗哑的嗓音蛊惑她,“宝宝,放轻松。”
温书渝哆哆嗦嗦说:
YH
“我……我很?放松啊。”
鼻尖沁出了汗,头发?粘在额头上。
他没有关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温书渝看清了他眸中升起的情.欲。
修长指节一根一根扣进她的指间。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江淮序将?蓝色纸袋塞到她的手里,“宝宝,挑个喜欢的味道?。”
喜欢的味道?,这玩意儿还有口?味选择。
温书渝随便挑了拆开塑料膜,扔进江淮序手中,“给你。”
“鱼鱼,你帮我。”江淮序暗哑的笑在她耳边回荡。
温书渝拒绝回复。
女人的脸上、耳朵、脖颈全是轻红色,江淮序不再逗她。
耳边锯齿状被撕开的声?音。
太生疏,古人诚不欺他,纸上谈兵终觉浅。
始终没有下文?,温书渝睁开眼睛,“江淮序,你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