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辜负孤。”接着就是柔柔的声音传来。

毫不意外的春宵一刻。

他狂野、勇猛,如战神一般。

撞得心上太子纤长十指抓紧丝绸床被,浑身湿汗,漆黑的发蜿蜒地贴着脊背,口中呜咽不止。

“不要了,不要了……”带着微弱哭腔的声音。

怎么能不要?

自己白日里拼命给殿下当狗,事事听从殿下的命令,为的不就是夜里肆意妄为吗?

太子受不住,推开他,眼里噙着水色就要爬走。

他嵇临奚是发了狂的野兽,从背后将人抓了回来,嘴里说着各种好话,说什么殿下就快好了马上就好了,说了数不清多少遍,太子匍匐在身下,低声啜泣,骂他是不要脸的狗东西。

真是好梦一场,他在梦里都笑出来,口水流出嘴角,还拿舌头舔了舔,等醒来,更是浑身都畅快至极,还提笔速速写下梦中内容,一番删删改改,又是一篇满意文章,收藏进他的宝贝文库箱子里。

箱子满了,锁有些扣不住,不过对嵇临奚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再买一个就是了。

满心祈愿就是爬上太子床榻,支撑着他更要努力往上爬,更支撑着清扫认为的情敌,只让太子身边留他一人。

……

楚郁深呼吸一口气。

又深呼吸一口气。

床幔的纱垂下,他还未起床,只穿着一身雪白亵衣,他的胸膛在剧烈起伏,浑身都发红发烫。

嵇临奚、

嵇临奚 。

嵇临奚

“殿下。”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他肩膀发颤,惊惶回头,只等辨认出那道声音是陈德顺以后,慢慢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