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地弄她的两张嘴。
又往叶棘的身上抹遍了活血化瘀的膏药,所以她的身上并无留下的吻痕与爱痕。
若是生活在快意恩仇江湖儿女的武侠戏本中,叶棘当真会怀疑牧碧虚把她掠到了亭台楼榭中,用绵绵寸劲震碎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变成了一个从此都不能再练武的废人。
崇开峻站在叶棘的身边看了一阵,心中也赞同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检讨起了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自己究竟是棋差一招,已经被先发制人,逼到了死路。
幸而皇帝给他颁布了平蕃的诏令,让他即刻动身前往叛乱之地,如此也算是给了一份叶棘与牧碧虚了断的契机。
如今他与叶棘的事情不宜再继续拖下去,崇开峻缓缓向叶棘踱进了几步。
看到了叶棘那副身残志也残的模样,他那一只从衣袖中伸出的手,又微微顿在了半空中。
他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这一生总是这样,他与叶棘处于同一个时空中,明明近在咫尺,却总是阴差阳错。
在叶棘想要他临幸她,给她一个名分的时候,他立不起来。
当他想要对叶棘兑现承诺,让叶棘真正成为他的女人的时候,叶棘又是这般半身偏瘫的状态,着实让他下不去手。
崇开峻这一生始终慢了牧碧虚一步,究其原因还是他心中始终存了一份高傲与原则。
若是换了牧碧虚,就算是面对此时此刻的叶棘,恐怕也是能够下得去手的。
在侍女帮叶棘翻身的时候,崇开峻并未发现表面有一丝伤痕,即便崇开峻有心想要求证他们私相勾连,至少没有外部确凿的证据能够说明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