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低头吻上他的嘴唇,舌尖舔过下颚,另一只手从衬衣下摆里伸进去,摸上他紧窄又柔韧的后腰,“刚好你也检查下我做得好不好。”
“六年没做过这样的事,看看退步没有。”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洛厄尔那双碧绿色的瞳孔收紧了,他不敢置信的、怔愣的、茫然的、后知后觉地望向正在低头亲吻他的陆慎。
陆慎便看着洛厄尔笑:“你以为我会随便跟谁上床吗?”
洛厄尔喉咙动了动,肿得不行嗓子仿佛忽然变哑了,费了很大力气都说不出话。
他不知道陆慎说的是不是真的。
怎么可能会有雄虫能忍住六年都不跟雌虫上床?
可陆慎的表情太认真,望着他的眼神也太温柔,以至于那些怀疑的、不确信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陆慎也没准备让他说。
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之后,他重新堵住洛厄尔的嘴唇,很深地舔舐他的口腔,感受到洛厄尔浑身紧绷然后变软之后,他的吻继续向下,从下巴、脖颈、锁骨、胸口......
房间里的灯一直亮到凌晨。
细碎的、难耐的、带着呜咽的喘息与窗外的风声交相呼应。
到最后终于结束的时候,洛厄尔没能为陆慎今晚的服务打分。
因为抑制剂带来的药物作用和陆慎带来的过度刺激,导致他在连续释放三次之后直接力竭昏了过去。
陆慎则拿起旁边的被子给洛厄尔盖上,抬起手来碰了碰他那张冷白的,潮红的,并且自始自终都带着银色面具的脸颊。
确认洛厄尔是真的筋疲力竭睡熟之后,陆慎起身走到阳台外面点了根烟,看着头顶浩瀚星空,拿终端拨了个通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