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直视自己:“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你没跟别的雄虫在一起过。”
但陆慎永远都不可能告诉洛厄尔的是洛厄尔从来没有跟其他雄虫亲近过这件事,其实并不会给陆慎带来任何的欣慰、满足或者虚荣,反而会让他感觉到更加深重的后悔与心疼。
“星网上那些新闻,三十七次精神暴乱,还有虫纹越来越深的颜色,”陆慎又看了洛厄尔几秒,望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笑了下,故意略显惊讶地轻声说:“是因为喝醉酒了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认为我会误会。”
“......”意识到自己反应确实是太大了,在确认陆慎完全没有误会的意思之后,洛厄尔暗自松了口气。
但后知后觉地想起他现在在陆慎眼中应该仍然是喝醉酒混沌不清的状态,又觉得自己愚蠢,于是冲着陆慎眨了眨眼睛,含糊不清道:“可能是吧。”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刚好说到这个话题的原因,坐在陆慎腿上的洛厄尔不自觉有些走神。
他想......那么陆慎呢?
在过去六年当中有没有接受过其他雌虫的示好?有没有拥抱和接吻?是不是像曾经对待他一样温柔?做过多少次?
脑海中出现这些问题的时候洛厄尔心里其实很平静。
受基因和本能的影响,虫族本身是一个没有贞操的种族,尊贵而稀少的雄虫拥有一个雌君和好几个雌侍,同时继续在外面寻欢作乐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洛厄尔也仅仅只是在六年前少数几个瞬间产生过或许在未来某一天能够凭借显赫军功独占陆慎的奢望。
后来那种微弱的、渺小的渴望随着陆慎的离开破碎了。
六年时间太久了。
洛厄尔早就知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