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应。

于是陆慎又摸了摸他的头发,而且这次从绸缎一样顺滑的发丝转移到侧脸,用洛厄尔久违又熟悉的动作,轻轻地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

陆慎掌心的温度比洛厄尔皮肤温度要高出不少。

洛厄尔僵硬地随着他的动作转了一下头,看起来像仍然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但陆慎却莫名觉得这只雌虫的神经仿佛在这一刻绷到极致,稍有不慎就会断裂。

然而,就在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像六年前那样问洛厄尔“要不要抱一下”的时候,突然察觉到门外有些轻微的异动,陆慎下意识抬眸望去。

原本呆立在原地的洛厄尔却比他反应更快,

在意识到外面有虫在偷听他们谈话的这一刻,洛厄尔几乎瞬间拔出了挂在腰间的佩枪,二话不说用最快速度拉开了门,又准又狠地将那把银色的伯.莱塔顶在了门口不请自来的雌虫太阳穴上。

这不是第一军的军雌。

洛厄尔记得他每一张部下的脸。

而且这只被他拿枪顶住的雌虫正拿着一个微型摄像机瑟瑟发抖,可能是因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一时间甚至连表情都控制不住,强撑着厉声质问道:“洛厄尔少将,你这是在做什么?!”

洛厄尔眼睛微眯,认出了可这只雌虫的脸。

这是跟他们奔赴亚历克星前线的一名随行记者,来自奥诺里联合通讯社的前线新闻部,名叫基安。

洛厄尔隐约还记得他。

因为跟其他只做真实记录的媒体不同,为了拍到足够博取眼球的新闻,这只雌虫记者曾几次三番违反军令,深入前线拍摄涉密画面,并取以各种夸张的标题扭曲事实,只为在星网上博得更多点击和关注。

他视军雌于前线拼杀的荣耀于不顾,将残酷惨烈的牺牲当做可以扭曲的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