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将这等折辱人的东西用在他身上,殷殊鹤说不清心里究竟是气还是怒,或许还有失望,最后索性连质问的话都不说了,拂袖转身欲走。
“别动”萧濯直接从后面将人抱住,拽着殷殊鹤吻他的脖颈:“督公走什么?何故动这么大气,当心伤了身子。”
眼见着萧濯一边亲他,一边伸手去拿那匣子,殷殊鹤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瞬间挣扎起来,“萧濯!你若是将我当作娈童对待,或者存了那等心思,我们之间的合作就到此”
他话还没说完。
萧濯继续吻他,同时动作不停,直接抬手将那一匣子价值连城的宝贝扔到墙角。
当着殷殊鹤的面,匣子碰到墙壁,里面的东西掉出来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殷殊鹤怔了一下。
萧濯掐着他的下巴让他专心,在深吻的间隙声音含糊道:“这可不是我准备的。”
“督公未免也太多心了,”萧濯说:“我自己都要不够,怎么可能用旁人送的东西碰你?更何况......”他逼问殷殊鹤:“那种冷冰冰的东西,哪有我亲自伺候得好?公公说......是不是?”
狰狞、滚烫、鲜活、
殷殊鹤被萧濯的动作激得浑身一紧,还没来得及说话,萧濯又说:“但公公今日这般误会我,我有些不高兴。”
殷殊鹤被折磨得呼吸都乱了,咬了咬牙低声道:“萧濯!”
“公公以为该不该补偿我?”萧濯咬着他的耳垂舔.弄,湿漉漉的舌尖划过以后又用尖锐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疼痛又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