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饶是萧绥身上长着八张嘴,他伙同外家意图对萧濯不利,事发后更是胆大包天将手伸到诏狱,意图掩盖证据的罪行也说不清了。
萧濯近乎于欣赏跟痴迷地望着殷殊鹤。
这便是他前世一日比一日更喜欢面前这人的理由之一了。
无论他在暗中筹谋任何事。
有时候甚至不必多说,殷殊鹤都能跟他完美配合,处处周全。
他们注定了就该待在一起。
“手上的伤怎么样了?这几日有没有好好涂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萧濯低头去看殷殊鹤的右手,见之前被震裂的伤口已经结痂才放下心来。
他又凑过去舔吻殷殊鹤薄薄的耳垂,“有没有犯病?难不难受?”
殷殊鹤被他亲得皮肉和心里都微微发痒,垂下眼睛,说:“只犯了一次。”
“为什么不来找我?”
萧濯当即就不高兴了,他沉下脸就要检查殷殊鹤的手臂,殷殊鹤却挡住他的手,没让他动作:“我没伤着自己。”
殷殊鹤看着萧濯的眼睛,说:“我用了殿下之前教我的法子。”
萧濯的眸色陡然一暗,蹿起一股灼人的火来。
殷殊鹤身上那个隐秘病症发作的时间并不规律,也不是日日都犯,因此上辈子偶有萧濯来不及赶到的时候,殷殊鹤得不到纾解,难免痛苦难耐。
萧濯舍不得见他受罪,便暗中寻太医问了很多种不同的法子。
除了泡冷水、自残身体之外,最见效的便是穿着亲近人的衣裳,越贴身越好。
“从哪里弄来的?”萧濯哑着嗓子问。
殷殊鹤说:“殿下身边有我安排的内侍。”
完全没追究自己身边有殷殊鹤的眼线。
萧濯直勾勾盯着他身上松松垮垮外袍下露出的里衣,喉结滚动间,声音不自觉变得更加低哑:“今日穿的也是我的?”
他隔着衣襟在殷殊鹤胸口上亲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殷殊鹤的眼睛问:“公公穿着我的衣裳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晚了一点,没写到预定剧情,明天继续,谢谢大家
第105章
“殿下想知道?”
殷殊鹤看着萧濯,分明是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但莫名让人看出了点故意撩拨的味道:“要奴才将外衫脱了让您看看清楚么?”
两个人上辈子做过无数次。
殷殊鹤那点子羞耻心早就被萧濯给撞散了,现在虽然喉咙发干,连带着身体某处见不得人的地方都微微发痒,但他看了萧濯一眼继续开口:“只不过殿下的衣裳对奴才来说有些大了,算不得合身。”
萧濯被他撩拨的头皮发麻,热到干渴,几乎立时跟殷殊鹤想到了同一件事。
上辈子他府上伺候的下人都是千挑万选留下的,各个嘴都很严,所以最开始他跟殷殊鹤厮混到一起的事知道的人并不算多。
后来萧濯越来越藏不住,于是慢慢依附于他的幕僚也都知道了。
其中有个格外会揣摩上意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悄摸摸托工匠打造了一匣子用上好翡翠做成的好玩意儿,做工、细节无一不精,直接托下人送到了萧濯府上。
殷殊鹤看见以后当即沉了脸,冷笑着问萧濯:“这是何物?”
“殿下是准备将这东西用在我身上么?”
殷殊鹤曾亲眼见过常德益那这种下作玩意儿用在宫女身上。
太监们大多因着自己没有,所以爱用这些东西来发泄自己内心扭曲畸形的欲望,直到将人折磨的几欲濒死方肯罢休,
他万万没想到萧濯书房里竟也会出现这些。
想到萧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