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督公也该学会了吧?”

“你”殷殊鹤气结。

“我什么?”萧濯将手覆在殷殊鹤的后颈处,低头吻上他的嘴唇。

跟之前不同,这个吻的动作很轻,舌尖柔软旖旎地在殷殊鹤的上颚来回撩拨,像是在安抚他并未表现出来的某种情绪。

习惯了承受强势的亲吻,萧濯的动作忽然变轻柔殷殊鹤却又些不习惯了。

心头仿佛有羽毛扫过,他不受控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不知不觉,两人在耳鬓厮磨中换了姿势。

萧濯托着殷殊鹤的屁股让他坐到了自己身上,一个人低头,一个人仰头,两人在马车颠簸中吻得愈发深入。

最后,萧濯松开嘴,用手指抹去殷殊鹤唇角湿润。

他看着殷殊鹤的眼睛问:“好些了么?”

“怕你在行宫不方便,也来不及,所以我让人备了些姑娘喜欢的胭脂水粉,珠宝首饰什么的,样样都是珍品,她应当会喜欢。”

萧濯这话话没头没尾,

但殷殊鹤却听懂了。

随着马车驶出行宫近半个时辰。

虽然他已经接受了萧濯的说法,决定去见殷梨一面,但时隔两世......面对自己唯一的亲人,殷殊鹤依然难免会觉得近乡情怯。

他不知道萧濯怎么能看出他心中所想。

也不知道萧濯为什么会对他的情绪这么敏锐。

心中忽然泛起一股压抑已久的矛盾与冲动。